“我不是很确定,公使先生,”李斯特摇摇头,“虽然他之前对着中国的亲王态度有些过火,不过这是我们许可的,但是等了几日,这中国人倒是不急了,听说那位亲王今天已经去西郊打猎了。”
“这么拖着,我是没关系,就怕那些俘虏啊,”费列罗有些担忧,“听说中国有一种刑罚,我百分之百确定,因为是那个龚说的,会把人一片片的肉割下来,要割三天三夜,这期间这个被处以酷刑的罪犯不能死去,要是死了,侩子手就要受到严惩,所以侩子手会很小心,细细的把肉割成薄片,为了防止罪犯忍不住痛苦咬舌头,或者发出惨叫,还要先割掉舌头。如果法国的俘虏这样被处置掉,我回国之后绝对会被皇帝陛下也这样对待的!”
李斯特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痛了起来,不由得一阵干笑,“呵呵,葛罗先生是公使,是外交人员,中国人再野蛮也不会这样做的。”
费列罗苦笑连连,“可他已经不是纯粹的外交人员了。自从他带着军队上岸之后,处于这一点我甚至不敢开口和中国人交涉,他们要是坚持以中国人对战俘的待遇处置葛罗先生,我除了抗议之外,完全没有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斯特恼火地在房间里打转,“我甚至感觉到这个房子里的佣人都用非常不友好的眼光看着我们,我刚开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用着一种闪着金光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从龚哪里知道了,天啊天啊,中国人实在是太无耻了,居然出了这么,这么丧心病狂(gan de piao liang)的主意,把每个外国人的人头都合算成银子,发动了普通老百姓来捕捉我们的士兵,我相信,只要那个亲王对我们失去耐心,我们不需要正规军对付,这个园子里的仆役就能下毒把我们的人头割下来去找那个恶毒的女人要钱,啊那个恶毒的女人,东方的巫女!”
李斯特大声咒骂着那个躺在床上养病,全身酸软举不起手来的东方巫女,就在这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叫骂声,声音之大,淹没了李斯特的单人相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