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实太现实,就没有了趣味;把压抑太压抑,就感觉不到快乐。”木易和王涛之一样望着天空,看着天空中的雪被风吹乱。
再大的雪,始终经不起风吹,随便一点点风,就会乱了计划轨迹,到地时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也是一样的,奈何事物的发展规律变了……是在意识中的变化,且是拥有思绪的人强行加上的,带上些不确定与不确切。
或许,雪落下的时候,就想过与风为伴,落地之处,何尝不是“心安处,便是为家”呢?
王涛之站了起来,是不想和木易争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也是察觉到有人到来。
“你可真会惹事啊!”王涛之轻声道。
“我会惹事?”木易懒得站起来,“惹事就惹事吧,就像现在这样,虽然平平静静的,但总少了趣味不是?”
惹事或是不惹事,犯不着去争论,毕竟争论出的结果没有现实实在。
而王涛之说这样的话,木易发觉一丝不对劲,稍微想了想,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知道便是知道,不一定需要做什么。
耐心等待结果便好。
因为王涛之来到这里,总不可能是为了和自己吹牛,或谈谈所谓的人生。
当然,究竟有什么目的,还待时间考证。
只是什么都不用担心。
有王涛之在,可以解决很多事情;有木木在,可以解决一切。
王涛之的确是闻声而来,知道发生在木易身上的事情,打算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细看故事的延续。
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他无法做一个旁观者,发觉一些东西是无法违背内心的。
朋友的事情,始终得管。
虽然不知道是否把木易当作朋友,又或者是什么样的朋友,但木易的事情,王涛之还是愿意去管一管的。
有些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
“你们回去吧。”王涛之说道。
他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平静近乎无波动的情绪传递开。
“是谁?出来!”
“装神弄鬼!”
“道友可否出来一见。”
不同的人的反应是不同的,就像来到此处的人,本就属于不同势力,甚至有的仅仅代表个人。
临时组成的队伍,顶多是被某些人怂恿而来,做先锋,亦有“敢死队”的态势。
徐允儿没有理睬这些人,因为不想管了。
她被木木气到了。
木木也不想管事,因为王涛之来了。
这只是木木不想管事的原因之一,更加重要的,是木易需要经历一些事情。
所谓成长,就是在经历一系列事情之后。
见得多了,空闲下来就会想。
想得多了,也便是成长。
至于什么时候成熟,那就是成长以后的事情了,谁也说不定。
反正啊,成长与成熟都是很无所谓也很可怜的……东西。
按理说,王涛之没有必要出去的,可他毕竟是出去了,以平和而不可战胜的姿态站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