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畅在进来的时候曾经关照过,无论这个房间里发出什么声响,谁也不准进来,刀哥他们虽然远远地站在房门的十几米之外,可是房间里那疯狂的声音,还是听在了他的耳朵里,刀哥也不明白:畅姐这是要干什么呢?把这个男人弄回了家,竟然让他如此占便宜?
刀哥在欣赏了这奇妙的声音足有半个小时之后,心头就升起了无限的景仰之情:我靠!到底是年轻人哪,这都半个多小时了,竟然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牛!实在是牛!男人中的男人哪!可惜了,畅姐的意思,肯定是要把这小子给干掉的,只是给予这小子临死前的慰劳,实在太油腻了些。
季畅在经过了多次的极端的愉悦之后,已经昏迷了过去,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下、身疼痛无比,往身下的地毯上一看,一朵耀眼的梅花映入眼帘,季畅的心,痛啊:真是怎么也想不到,我季畅的第一次,就这么被这个混蛋给破坏了!
季畅咬咬牙,想要爬起来,狠狠地惩罚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混蛋,可是,她发觉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这个混蛋,这个冤家,他竟然把人家弄得如此凄惨,我一定要杀了他!
季畅忽然想起今晚把江南抓来的目的,身心俱痛的她,悔恨不已,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取其辱啊。她休息了一会儿,发觉江南也停止了他的疯狂动作,季畅带着满腔的恨意,瞪向江南时,见江南的目光已经澄澈起来。
季畅刚要爬起来去穿衣服,江南却已经站到了她面前,用带着侵犯之意的眼神盯着已经成为了残花的季畅:“季畅,今晚的事情,可怪不得我,你陷害张昂,其心可诛,如今自食恶果,也算是报应了!”
江南转身穿起自己的衣服,对躺在地毯上的两个被他蹂躏了千百遍的两个女子,根本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季畅顿时悔恨,委屈,愤怒……心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她突然怒喝一声:“江南!你混蛋!我要杀了你!你吃干抹净,就这么走了?”
季畅扯过小床上的床单,将自己的身子遮住,以免被这个坏蛋用那种眼光尽情欣赏自己美丽的身体,忽然抬高了嗓音:“铁刀,把这个混蛋给我……给我绑起来!”
刀哥原来本名叫铁刀,他听到季畅的召唤时,立刻答应一声:“是!”提着一把砍刀,嘭地一声将房门踹开:“呃……”他一眼就看到,平时只能仰望的畅姐,如今竟然可怜巴巴地裹着一床被单,被单里面的畅姐,肯定身上没有任何的附属物,而是清洁溜溜的……
铁刀一转眼,又看到了处于昏迷状态的小虹,铁刀顾不得看小虹的情况,砍刀挽出一个刀花,便冲向了房间里唯一的外人——江南。
经历了一场令人身心俱畅的盘肠大战的江南,此时心情好的不得了,看到铁刀冲过来,便脚步一晃,瞬间欺近了铁刀,探手一捋,铁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手中的砍刀就换了主人。
江南脚步又是一转,就站到了铁刀的身侧,砍刀用十分精妙的分寸嗖地甩回,冰凉的刀锋,就压在了铁刀的脖间。
“咝——”铁刀吓了一跳,刀锋压在脖子上的滋味,可是十分不好受地,对方的手只要稍微一动,就可能斩断自己的劲动脉,小命就玩完哪。铁刀立刻不敢再动了,僵硬地想要站直身体时,江南的砍刀却往下一压,铁刀只能弯屈着双腿,连站直身体都不敢。
更加糟糕的是,铁刀面对着的,正是刚刚被江南借着药力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小虹,她正以大字形躺在地毯上,似乎失去了意识,连春光外露也完全不顾了。铁刀看着小虹那种‘张扬’姿势,却兴不起任何的y念。
铁刀不能理解的是,在捉拿江南的时候,这小子可是一招都挡不住啊,现在怎会这么厉害的?难道是鬼魂附体了不成?想到鬼魂这个东西,铁刀虽然一直是个无神论者,还是忍不住心里直发毛。
江南猛一挥刀,铁刀顿时吓了一跳,却觉得脑袋上一震,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江南把砍刀的尖,轻轻抵在季畅手握的被单上,微微挑动着,他觉得这个动作很拉风,就谑笑道:“季小姐,害人者,人恒害之,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为什么把五万块钱放到张昂的宿舍里?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姐妹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