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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司马明柏嗅到的全是柯小鸥身上的体香,刺激的全身难以忍耐,而小鸥又只穿了一件酒店的浴袍,很轻易就被他给剥了个精光。
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小鸥挡住了他并指了指浴室说道:“去洗澡。”
想着自己刚和朋友在外喝酒来着,司马明柏乖乖的走进了浴室,可是没二分钟人就出来了,**的身躯下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额前略遮住眼的刘海淌落的水滴沿着脸颊流向脖子再滑到胸前。
柯小鸥看到这付模样,脸不禁的红了起来,因为她刚才在司马明柏进浴室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各种版本的xxoo场景。
“妖孽”柯小鸥低声的叱喝了一下。
司马明柏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气宇轩昂过,一晚上几次战斗,再加上早上这高质量的战斗也没有半点疲惫的神色,小鸥都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给他这么好质量的药,他精力太旺盛了,启不是自己的睡眠时间要大大的缩水。
司马明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临近午时,看着身边还有熟睡的人儿,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就下床走进了浴室。
柯小鸥也早醒来,只不过是贪恋男人身上的香气而赖在身边不起,见男人进了浴室,她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男人昨晚零乱扯下的衣裤一件件的用术法清理过放在椅子的靠背上面。
司马明柏也只比自己大了两岁,没指望着他有什么豪车啊、秘书啊什么的替他打点这些生活锁事。
柯小鸥一边整理着零乱的物品,脸上也露出了怡然自得的神情。她在想按照自己前世的年纪可是比司马明柏大上一轮也不止。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还是一个极品嫩草。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嘀滴嘟、嘀嘀嘟”司马明柏的传呼机竟然钻到了床底下,柯小鸥趴下身子想捡出来,可是手不够长。只好将床推开一些才将传呼机取了出来。
“老婆,你干嘛呢”某男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胸肌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头上显得有些可爱。
“你的传呼机掉床底下了。”柯小鸥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正握着那只摩托罗拉的汉显传呼机,“刚才响了,好象有人呼你”说完女人也拿着衣物走进了浴室。
司马明柏接过呼机按了几下就又扔在了柜头上,坐在床边拎起了电话。
“什么事,”
“带上你的妞出来让我们认识一下,一起吃顿饭。”话筒另一端正是他的表兄弟徐小帅。
“不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安排。”司马一口就拒绝了,他可不想在事情还没搞定前让自己那些色友看到小鸥。
“切,什么时候司马二少还要听从女人的摆布了,给个痛快,出不出来。”徐小帅从昨天他走后就一直在揣摩着能让司马明柏失神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些年来司马明柏虽然没象他们那样经常换女人,但是身边也有固定的几个,可是最近这些时间是最反常的,出去玩时一次也没带过女人。
“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带她见你们吧”司马明柏也不经对方接话的时间就把电话给撂下了,话筒另一端的徐小帅是气得大骂其见色忘友。
浴室里潺潺的水声撩动着司马明柏的心,身下的小司马又开始有些抬头,他看着自己的物件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这样一个不知道收敛的人。
他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想穿将起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点怪异,想着昨天的衣服应该是皱巴巴的啊,为什么现在拿在手里就象是洗烫店里刚取回来的一样,隐隐还飘着阳光的气息。他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望了望着浴室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还有这个本事。这样也好,自个就不用回家换衣服了。
穿好衣服站起来,他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心想这丫头还真会享受,住着五星级的饭店还要了这么好一套景观房,看来小丫头本身真的有些神秘,最起码这些消费不是她的那个家庭所能承受得起的。
柯小鸥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从脖颈到胸前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梅,想着俩人从昨晚到清晨的疯狂一抹红晕又漫上了脸颊。这可咋办,司马明柏在外面,自己又不能进空间泡温泉,这个样子走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想了想还是快速用灵力在全身走了一遍,这红梅斑才淡了一些下去。
“老婆,收拾好没有,我们该下楼吃饭去了。”司马叫着但并没有推门进来。
“马上好了,我在梳头发”柯小鸥忙着回答,十指灵巧的将长发编起并盘在了脑后。
哗,浴室的推拉门打开了,身穿着烟灰色运动装的女人走了出来,脸上还有着刚出浴的红润。
司马走上前轻轻的的搂住了女人,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问道:“你那头发这么长,每次打理起来很费劲吧”
“还行,习惯了。”
“我认识一家不错的理发店,要不要帮你去修理一下。”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头上摸来摸去”柯小鸥想都没想就就拒绝了。
司马明柏说完就后悔了,让别的男人在女人头上弄来弄去,自己想想也不舒服,幸亏女人拒绝了。
“我们吃饭去吧,你想吃点啥。”
“我想吃啥都行吗?”
“只要不是天上的龙肉,和海里的千年龟肉就行了”男人宠溺着说道。
“嗯,你可当心点啊,我可是很费钱的。”
“我知道。只要不是用金砖铺地,碧瓦打顶,养你我是还没问题。”司马明柏说完这些闻着女人的香气忍不住又吻上了女人的红唇,半响也舍不得放开。
柯小鸥要是知道司马家族的家产就不会说出这些幼稚的话语了。
司马明柏的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从事家族生意。现在家里的生意大部份都有专门的人在管理,自己退居幕后,司马爸爸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上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司马明柏的大哥大学毕业后去沿海一个城市里当了个公务员。当然这都是他们家的安排,为的就是做出成绩后给以后回京铺路。
虽然兄弟俩都在家族事业里占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司马明柏从小就被培养着做下一代接班人,兄弟俩一个从政,一个从商,所以别说是一个柯小鸥,就是再来十几个现在样的也养得活。
柯小鸥不知道司马明柏家的事情。相信知道了也只会淡淡的处之,因为她自个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什么豪门,她所追求的就是一种平静的生活,不要勾心斗角,不要尔虞我诈。更何况她从来就不缺钱,空间里的东西随便拿一样出去卖了就能养自一己家大小几辈子了。
当两个坐着电梯下楼后,司马明柏就一直拉着小鸥的手不放。女的惊为天人,男的也漂亮和女人有的一拼,从进入电梯起俩人就一路被人打量着,可是两人的眼里都好象没有旁人,只顾自的低声说话。
“老婆,你打算住几天,我去给你把房费续好。”司马明柏说道。
“老婆”司马明柏一步步走向那大床。床上面的人**着盘着,腰间轻搭着一条薄薄的床单,她脊背斜靠在床背上,双臂依着,一双巫峰俏丽的挺拔着,房间正对着故宫。所以窗帘也没有拉上,屋里明亮的灯光照着女人身躯上泛起了一层乳黄色的光晕,显得是那么的神秘。
女人的两只**犹如那刚蒸好的白面馒头一样饱满,顶尖粉色的蓓蕾又象两颗诱人品尝的樱桃,纤细的腰身直直的立在那更衬托出了玉峰的挺拔,盘绕的双腿之间还能看见那浓密的草地,此时的司马明柏就象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半跪在小鸥面前用托起那**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吸吮着玉珠。
在这里没有约束,没有压抑,两颗火热的心在这里肆意的碰撞,激情也在此刻到处飞扬,有可能是太激动的缘故,司马明柏在进入没多久后就释放了精华,柯小鸥虽然欲求不满但也还能理解这种情况。
“明柏,把这个吃掉。”不知何时柯小鸥手心里多出来一颗顶级珍珠般光滑的红色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