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外公家里现在吃的都是专供米面,我们家里也去弄一些来吃吧,对爷爷和爸的身体都有好处的。”不知道是不是司马明柏没有考虑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小鸥看到这里用的米面不是自己提供给徐老爷子家里的那种。
“那是专供上面用的吧,你爸还没到那个级别呢?”徐霞只是春节那时候吃过几餐,还以为那是特供。
“没事,回去后我去跟外公说,外公肯定会给的,这里也都是家里人,我也就不瞒着了,外公那里的米面都是我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咱家几人用的配额还是能匀出来的。”柯小鸥的话又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桌上三人都停止了咀嚼声齐齐的看着她。
“爷爷,爸、妈,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吹牛,这事明柏早就知道的,那些米粮是通过特殊方法种植的,每年也就只有不到十万斤,外公做主全给特种部队了。”
“呯...”司马老爷子气得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压。
“这臭小子,只知道巴结他外公,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有没有你这个当爹的和当妈的...”老爷子举着手指着司马恒宇骂道,而司马恒宇和徐霞都被这无端的责骂弄得面面相觑,苦不堪言。
柯小鸥一看自己闯祸了,忙吐了吐舌头头做了个鬼脸。她赶紧把已晾温的粥往老爷子跟前一送说道:“爷爷,您别生气了,以后但凡有好东西,我先仅着您,然后再给外公行不?这事您不能怪明柏,当初我也没想到和明柏能走到这一步。再说了和外公做的那是公对公的一场交易,不比咱,您说对吧?”
柯小鸥说话喜欢直来直往,自己不玩小心眼,也不怕别人算计,“我就直说了,你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也是这样”。也许正是她这样直爽的性格反而让司马明柏的几位家长都很心平的接受了她。
“今个早上这点米,是我从老村里带来的,原本是给我外公吃的,昨个我就想着今天早上要给您几位做顿早餐,可是老村也没余下多少,所以只拿了一点点,想让你们尝个鲜,等我们回到北京后就立马让人把家里的米面送来。”
徐霞和司马恒宇到是很快接受了小鸥的说法,没错嘛,你和人家原本不是一家人,人家有好东西没考虑到你是很正常的。人家也说了嘛,现在是一家人了,以后有好东西家里都会有一份的。
可是老爷子还是气哼哼的半天不顺,小鸥只好加重了码法说道:“爷爷,您就别再生气了,您要是不原谅小鸥,那小鸥回家后就没力气进山采药了,没药材就没办法做出那好喝的酒了,到时候答应爷爷的酒就不能兑现了。”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算完了,要我不生气可以,你得给我做几天好吃的才行。”
这回轮到刚才那还得意洋洋炫耀的人苦脸了,柯小鸥苦b着脸说道:“爷爷,要做我也只能做中午这餐了,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呢,学校的谢师礼,录取通知书,老村里也要开祠堂祭祖,我没时间啊。”
司马老爷子也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也知道这孩子事情的确很多,要不是昨天的突发事件,也许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媳妇子还有一手好厨艺。
柯小鸥见老爷子端着架子不放,只好自己再退一步,她说道:“要不这样吧,爷爷,等开学后你去北京住些时候,趁秋节各物种丰收的时节,我每天早上晚上给您做两顿小灶行不?”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啊,到时候别怪我嫌我这个老头麻烦。”老爷子见目的达到也就不再坚持,要说人老了,图啥啊,不就图嘴上能快活点吗?
“嗯,不嫌的,您老去我那院里住,就怕您到时候会嫌太清静了,我还巴不得您住在那,好给我们阵阵场子。”
司马恒宇是在外吃贯了的,啥好的没吃过啊,可是今个硬是被柯小鸥这水煎包和一碗粥给震住了,可是他不能象老爷子那样放无赖,咋得也要端着那老公公的架子。饶是这样,他还是问了一句。
“小鸥啊,你说说你都会做什么菜?”
“呀,这我还真没算过,从我第一次下厨到现在也有快十年了,真正开始钻研也就是在11岁那年起,在市里买一本过期的美食杂志,要是真正算起来,我研究的最多的还是川菜,那里的几个经典菜系,我还是能做的,再就是浙菜和粤菜系,也会做一些北方的乱炖之类和一些面食。”
“嗯,比你妈强多了...”司马恒宇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要知道就是刚结婚那年,徐霞有一次心血来潮想给他煮一顿饭,结果差点没把厨房给点着了,从那以后徐霞就再没下过厨房了。
而徐霞被自己老公白了一眼,半个包子一口吞下去差点没噎着,顺了好几口水才平复了那心气。(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