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燕也气坏了,虽然农村里许多人都不打结婚证就住在一块了,可是真这样的带去走亲戚的还是少数,柯小英带着男朋友来北京本就让人吃惊了,更好笑的是她还带着男朋友的爹一块来的,前几天就因为多喝了几杯还差点闹出了笑话
车身晃动,在炮竹与锣鼓的伴奏声中慢慢悠的驶出了柯家大院,车内的新娘子却开始大颗大颗的掉金豆子,晶莹的泪水没过多久就打湿了一大片衣衫。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悲哀,小腹突然一紧,小鸥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司马明柏感到了妻子的异样,轻轻的托起她的手腕并在她的腰部加了一个靠枕,“老婆,想家就和我说,我陪你回来看爸妈。”
司马明柏的声音很平静,嗓音富有磁性,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温柔。
小鸥闭着双目,内心却波涛汹涌,想着自个前世的婚礼,自个家出席婚礼的只有老爸老妈俩个。
前世父亲对自个远嫁到北方就不乐意,可木已成舟,如果他们不参加自己的婚礼,在婆家人眼里自己肯定会是相当没面子,所以他内心再不情愿也与母亲二人从南方坐了二天一夜的火车赶到了自己的婆家送自己出嫁,同时母亲还准备了数条被褥,其中就有小鸥最喜欢的那条宝蓝色的百子图。
除了这几条被子,娘家给自己的东西还真不多,母亲没有多少见识,当男方在婚礼前一天特地派人来该给多少礼金时,没有多少见识的母亲居然豪放的一分不要,还说什么,自个家嫁女从来没有要彩礼这一说法,这可是把小鸥给气坏了。
前夫家有自个的公司,小叔子在国外求学,一年要花上数十万,长子结婚,女方家要个几万块彩礼啥的更本不过份,因为这点,小鸥后来一直责怪母亲,而鸥妈自个又没见识,还厉害的把持着家里的一切,几个子女前世的不幸和她有很大的关系。
婚后没多久,小鸥就怀孕了,紧接着就是生孩子,当孩子半岁后,小鸥不甘愿荒废自个的知识想出去上班,为此夫妻俩还大吵了一架,前夫动手打了小鸥,公公来劝,让小鸥安心在家带孩子,说婆家不会短了她的家用。
前世的小鸥自己还是有一点家底的,可她对这桩婚姻根本没有安全感,自个的存款是分文不敢动,就怕以后有个啥的自己没有了靠山。
可是从来自主习惯的小鸥你让她每月伸手跟婆婆要家用,儿子要花钱那是大大方方的给,轮到媳妇要家用了那就苛算着给,柯小鸥能舒服了?又不让她出去上班,加上荷包扁扁的,紧张的经济让小俩口是三天一吵二天一闹的。
一气之下,在孩子10个月时,小鸥带着孩子,将自个的行李打了一个大包运到机场,母子俩连倒两次机回了南方的家。
那是小鸥第一次翘家,还带着人家四代同堂的重长孙跑的,没过多久,男方家一家三口从北方追来了小鸥家,公婆那在小鸥的父母面前是一个劲的说好话,而霖霖的第一次行走也是在小鸥自个的家中。
往事就象银幕中的影像不停的在小鸥的脑海里闪烁,蹒跚学步的霖霖,那刚长出乳牙,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喊着妈妈,在长辈,舅姨的哄笑中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每一个房间都去看看,能够到手的东西都要试着去摸一下,这一切的一切又让柯小鸥泪如雨下。
“老婆,别哭了,我说的是真的,等过了这几天,我就陪你回来住。”司马明柏对柯小鸥的金豆是绝对没有免疫力的,而且柯小鸥一哭,他就不是那以冷静和智谋在四九城里出名的笑面狐狸了,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妻奴,一个完全没有自我的小男人一枚。
空间里某只生物正斜眼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深度鄙视某女正上演一出挥泪别亲的大戏,“横,跟上这样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我的悲哀,居然会在大婚这里去回忆前世的一切,要想孩子还罢,可还去想那个不该想起的男人,看来她这日子过得有点太惬意了点,看来是需要给她弄点事情来做做了才成。”
青狮土豆虽然是煽货,空间中历经了数万年,虽然化为法器一直等待在人间,可也见多了人情冷暖,为求富贵抛妻弃子的男人,更有那受不了诱惑而撇腿的男人,想着家里长城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当司马明柏出现在柯小鸥面前时,小青狮早就看出了他的异样,想着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是主人的一盘菜也没多加看顾,可是到了后面,司马明柏的痴心感动了它,相反他的主人柯小鸥却总是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