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马明柏第一次面对一号老长,然他的生长历程和心境完全不同,从小就听多了老爷子的丰功伟绩,冷不丁要面对这威严的老人,说不紧张可心跳还是加快了。
打量了一番,老长对司马老爷子和徐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让在座的人都紧张了起来,可谁成想老长叹气后扔出来的一句话让众人一下子又轻松起来,这其中的感觉就象是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伏。
“老哥哥,我就一直在想,到底你这孙子有何德何能,能让鸥丫头能早早的就把自己给定了出去,今天这一见果然不一样。且不说你这孙子这长相那一般的还真比不上,我看他庭园饱满,耳大福厚,以后也是一个大有作为的人,”
这话一出,饶是司马明柏那样厚的脸皮此刻也有点囧,哪是小鸥甘心啊,她那完全是被自己设计的,加上这丫头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当一回事,自己才能设计成功。
可是司马明柏这话要是让小鸥知道,保不住就要轮落到睡床底的下场。
柯小鸥是谁啊,假始她真的不情愿,司马明柏在她的心中也没有一丝丝地位,即使他再如何设计,美国的那场婚礼也是不可能的。
人总是有感情的生物,在一起久了,当所有都变成了习惯,一切也就顺其自然了。
听到老长的夸奖,司马老爷子那个牛啊,一抬头一挺胸冲着徐老爷子飞了一个白眼球过去,意思,我司马家的种咋样。
徐老爷子不甘示弱,也对牛顶,哼,没有我那宝贝女儿,会能有你这孙子?再说了,明柏可是象我们徐家的人多哩。
司马明柏的容貌百分之七十象了他那已过世的外婆,这也是徐老爷子宠爱最主要的原因。
一号老长象是不知道柯小鸥过来院时路上的那小心思,一句不提礼物的事情,直到小厨房里送上了数样精美的菜肴时,几个老人把眼睛都盯着了柯小鸥。
为啥,因为桌上有了菜,还缺酒啊,现在人嫁进了司马家,总不能再让这几位跟着外头的宾客一样喝五粮液和茅台吧,那些酒是不错,可是比起灵果酿的酒,那滋味只要尝过就无法舍弃了。
柯小鸥也佯装着不懂,左顾右盼后找到了屋内的一个沙发,几步走过去之后,一屁股坐下就再也不肯挪窝了,嘴里还念念碎,“老爷子,爷爷,外公,您老哥几个慢慢吃,我就躲在这屋里偷回懒,打个盹,要知道我可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美容了,这两个身子的人经不起折腾啊。”
提到了长重孙,司马老爷子和司马恒宇那气焰一下子就弱下去了,徐老爷子暗笑,为鬼精灵的丫头,不知道又在卖什么关子了。
司马明柏有心拿出储物戒里的酒,可是被小鸥那凤目一扫,也只能缩头抬脚画圆圈了。
一号老长看到柯小鸥这付德形却是哈哈一笑,“瞧我这记性,带来的礼物也忘了让人拿进来,丫头,可不许嫌老头子这礼轻。”
听到招唤,两个工作人员抬进来了一个木头箱子,箱子约有一米高,四四方方的,看不见里面是啥东西,可是看工作人员的动作众人查觉到里面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打开”
“吱吜”木箱的锁扣发出细微的声音,掀开盖子,里面却放着许多稻草,就在迟疑间,整个木箱被拆开了,稻草散落,露出一尊鎏金宝塔,塔身一共有七层,翘起的飞檐之角上挂着金色铃铛。
除去底座,这宝塔只有一尺左右的高度,做工非常精细,当柯小鸥定目一看时,第一感就是这塔有一些年头了,看来是一件古物。
“丫头,这物件是我孙子从国外淘回来的,据说是一件佛门物品,找人看过,说有些年头了,我这就借花献佛拿来当礼物了,你可别嫌气啊,要知道老头子我那点薪水要养很多人,根本掏不出钱来置办一件象样的礼物。”
这话让屋里的数人心里吐槽,瞧这老爷子多会装,他可是共和国的第一人,跺跺脚三山五岳都要为之一颤,现在居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装可怜,唉,这世风日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