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内部昏暗、古色苍然,有一种从外观上很难想象的厚重感。墙壁上挂满水彩壁画,其中祭坛前天井的穹顶出残存的壁画是12世纪的作品。面向祭坛,右侧是著名的12世纪圣像《祈祷的圣母》。祭坛右侧挂着“石灰石十字架”,是为纪念库里科沃战争胜利而制作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被用作历代大公和贵族们的墓地,教堂西南部是建造这座教堂的弗拉基米尔大公及其母亲安娜的墓地。西侧的外壁,刻满圣经故事“青铜门”,据说是在1187年从瑞典的锡格蒂纳要塞搬过来的。东侧是1437年建造的钟楼,展示有被弃用的大钟。
但是,教堂是禁止拍照的,张枫只能尽量记住其中让他心动的地方。
买了票后,张枫上了城堡的城墙和钟楼的观景台,但是张枫上去后,发现视角实在一般。雨中的沃尔霍夫河穿过大诺夫哥罗德,朦胧的光影混合着浅浅泛黄的植被的色彩。
在沃尔霍夫河的东岸有许多中世纪留下来的朴实教堂,他们大多都简朴小巧,不会让人惊艳,但张枫在雨中漫步在这些洋葱头建筑周围时,他有了一种置身于中世纪的错觉。
除去位于城市中央的城堡外,大诺夫哥罗德还值得前往的还有圣乔治修道院以及附近的木质博物馆。在前往之前张枫在导航的帮助下来到了邮局,选了几张喜欢的明信片。邮局的一位姐姐英语很好,跟张枫攀谈了起来。她告诉张枫这座城市虽然不大、也没有圣彼得堡那样的名声在外,却是一个安静的小城市。张枫朝她笑笑,告诉她子他喜欢这里,只是今天的天气真的不可爱。她也朝张枫笑笑,以示安慰。
在她的帮助下,张枫也知道了这里前往圣乔治修道院也不仅仅只能通过的士前往,于是张枫在她的建议下选择了巴士。
张枫站在巴士站台,身后是一群跟张枫一样在等待车的当地人。一位衣衫稍显不整的小哥一直朝张枫笑着,并用他蹩脚的英语开始攀谈起来。等了好一会儿,前往圣乔治修道院的巴士总算姗姗来迟。小哥与张枫一起上了车,他最后在张枫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张枫在目的地下了车,与小哥道别。旅行中,与过客的分别往往就是相忘于江湖,然而那种彼时的感动与温暖,却是定格在记忆中的珍藏。
圣乔治修道院身后紧挨着并不出众的伊尔门湖。
紧挨着的木质建筑博物馆建于沃尔霍夫河畔,1964年建立,由20多座从全国各地运来的14-19世纪的木建筑组成。
逛完后,张枫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匆忙来到博物馆门前的巴士停靠点等待返回城市的巴士,谁知等了40分钟巴士总算把心急如焚的张枫接走了。
在火车站附近的麦当劳吃了点热食总算给湿漉漉受了凉的张枫一些温暖。
火车准时抵达了圣彼得堡莫斯科火车站,回到酒店,应该说是旅馆中,张枫已是一身疲惫,很快就睡了。
重返彼得堡|Петербург
早餐张枫是在旅馆附近的泛亚餐厅用的。泛亚是一个很广的地理概念,囊获了亚洲的各种菜式,日本菜、中国菜、泰国菜,都是这里的桌上佳品。
张枫点了宫保鸡丁和春卷,泛着甜味。有些亚洲的味道,但是吧,张枫还是觉得怪怪的,有些东西,出了国,就真的变了味道了,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去鞭挞自己,一般难以找到试吃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