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过瘾、刺激,十分的酣畅淋漓,这次的质量比第一次还高,让人在浑身舒畅的同时,心理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语言上的刺激,以及脑海里的幻想,都得到了有效的宣泄。
这是一种不带感情,不带爱意的宣泄,异常的纯粹,就是一种男女生理上的需求与排泄。
做完之后,我们的身体都痉挛了,舒服得无以复加,只感觉自己仿佛在云里雾里,欣喜、快慰、安逸、性福兼而有之。两个人都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品味着刚才的美妙感觉。
“没想到性可以这么好,这么美,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第一次体验到最女人的快乐。谢谢你方言,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曾碧樱喃喃地说道。
我虚弱无力地笑了一下,很尴尬,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最男人的快乐,以前发生那么多次关系,但是这一次是最满足的,也是最尽兴的,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我发现男人的动物性在基因里挥之不去,多吃多占,多占有更多的伴侣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而真正的动物性才是男人的快乐之源,所谓的爱和感情其实是一层枷锁,是后天的文化基因强加上去的。
“不用谢我,我也很快乐,没想到跟你做这么美妙。”我也十分坦诚地说道。
曾碧樱笑了笑,说道:“恐怕不是因为跟我做吧,而是我刚才那句话刺激了你,你跟我做的时候,脑子里幻想的人应该是翁虹吧,她才是让你喷发的主要因素。”
妈的,这句话算是切入要害,说到点子上了,幻想真的比真刀实枪操练更有快感,分泌出的多巴胺更多,让人更加的欲壑难平。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快乐,潜藏在大脑深处,轻易不可示人。
“你看你,说得这么露骨,你刚才不也一样嘛,翁虹和李凯那个场景让你觉得很刺激,你才一下子到顶的。”我也不甘示弱道。
曾碧樱道:“我们彼此彼此吧,大家心照不宣。哎,你到底想不想啊,下次可以把翁虹弄来,你们做,我来观摩,到时候兴之所至,可以三个人一起啊,想想都刺激。”
“你疯了吗,瘾这么大,你也好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那么禽兽不堪嘛。”我假装愤怒地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曾碧樱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行了吧,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特别想,都痒得不行了吧,只是有点难为情和不好意思罢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去试探下翁虹,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李凯那么挫,又是快枪手,三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她还死心塌地,不知道图什么。”
“可能有什么把柄抓在李凯手里吧,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就成了习惯性行为了。翁虹也是已婚的,她和你的情况应该不一样吧,哪有那么多男人不行的。”我分析道。
曾碧樱不高兴了,没好气地说道:“滚,你能不能不揭我的伤疤。老说老说,每次你说出来我都无地自容,以后不许说了。”
“还有以后啊,这一次不是最后一次吗?”我故意激将道。
曾碧樱道:“你想得美,你把我的瘾吊起来,自己想全身而退,把我吊在半空里,那我怎么办。反正我以后就找你,你别想躲着我。”
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尖叫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刘莉打来的,吓得我和曾碧樱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有一种被人抓到现行的恐慌。刘莉这时候打电话,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刘总。”我接通手机毕恭毕敬地说道,心里发虚,总感觉四周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刘莉恼怒地质问道:“方言,上班时间你跑哪里去了,中午吃顿饭吃得你失踪了吗,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不回来上班。”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妈的,已经两点半了,我们两点钟上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虽然作为企业中层,晚点上下班都很正常,可是如果企业监察部的巡视员较起真来,非要你解释清楚这半个小时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有谁做旁证也很麻烦。
“中午出来吃顿饭,聊得忘了时间,我这就回来。”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朝曾碧樱做着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千万别出声。
刘莉不客气地说道:“你快点回来上班,回来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对着话筒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长吁出一口气。得意忘形了,两个人做这种事真是耗费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去洗个澡,回去办公室别让人觉察出什么不妥,尤其是身上的味道要洗干净。”我对曾碧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