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曾黎来说一直是最大的耻辱。
而可悲的是,她竟然不能反抗。
看着曾慧芸得意的模样,曾黎清冷的眸没有过多的情绪,如死寂的海,掀不起任何涟漪,可是出口的话,却如细密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曾慧芸的心上。
“曾慧芸,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每一次我和墨之谦作一爱的时候对你来说都是最大的煎熬吧?”
曾黎一针见血,说到这里,歪头看了看曾慧芸的脸,“关心”的问。
“哟,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明知道你觉浅,还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下次我会注意,尽量不让你听见我叫一牀”
“你!”曾慧芸的手紧紧的扣进轮椅的扶手,一张小脸变了又变,憋了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曾黎,你不要脸,只有相爱的人做的时候才叫作一爱,而你充其量也只是个暖牀的,性一奴一隶!”
最后几个字曾慧芸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可见被曾黎刺激的不轻。
被自己的亲妹妹侮辱成性一奴一隶曾黎也不生气,清冷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是吗?”曾黎反问,绣眉微挑,“难道有一句话你没听过吗?”
“什么话?”曾慧芸下意识的接话,扣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抓紧。
曾黎笑了,一个平时总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现在居然笑了,唇角的笑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刺了人的眼。
墨之谦站在卧室门前时,看见的就是曾黎扬唇浅笑的模样,黑曜的眸紧了紧,心中有什么快速划过,快到他自己都没有捕捉到。
就听曾黎继续说,“做一爱一做一爱,做的多了就会不知不觉的爱上了。”
眼见着曾慧芸因为自己话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曾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已经爱上我了呢,也说不定……”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笑容就就江在唇角,看见站在卧室门前的男人,清冷的眸子难得有了异样,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