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旁观者也忍不住,冲上前来开打。
他们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用力,陆靖和景昀被他们挤到了外边,再也接触不到地上挨打之人。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直打得殷崔二人身上疼痛不堪,张着嘴“呵呵”大叫,下身再也无法忍住膀胱中的尿,断断续续地喷了出来。 一些打人者的手上身上,甚至脸上都被喷溅的尿液击中。大家发现尿液并不臭,甚至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
众人觉得正面打得有些腻了,就把两个**黥人翻个身,趴在带着酒香味的尿液上,继续殴打后背和屁股!
这时,茶楼外的很多人看见这里热闹,就不断涌了进来,问明情况之后,哪肯放过这撒气的好机会,全都跃跃欲试,但却挤不进打人的圈子里。
直到第一批打人者手脚酸累而离开,后来的人才有机会挤进圈去,继续接力痛打! 甚至连那刚才被黥人欺负的少女侍者也奋力地挤进去,朝两头光猪踢了几脚,然后再从人群中挤出来,向陆靖和景昀道谢。 陆景两人客气了几句,那少女侍者面带红潮,含笑走开,但眼睛却多次偷偷看向这两位勇敢的青年。
陆靖,景昀和西尔维娅站在一旁,看着这场群殴好戏,乐呵呵地笑着。 景昀感叹地说道:“这些人过节也没今天这么开心啊!”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都打得累了,逐渐散开了些,噼里啪啦声也稀疏了下来。这时只见两头黥国光猪脸上身上全是乌黑淤青肿块,五官被打得严重变形,口水鼻涕和带着酒味的尿仍在不断流出。
这时,一位瘦弱的青年书生走了过来,举着手中的笔和墨罐,问陆景二人道:“小生不擅动武,却喜舞文弄墨,我想在这两人身上留些字,不知可否?”
陆靖哈哈一笑,看了景昀和西尔维娅一眼,说道:“只要是有趣的东西,但写无妨!”
景昀也笑道:“要俗,不要雅,多数人看不懂的东西不要写~~”
那书生微一思索,随即说道:“二位说得有理!”转身捡起地上那两个黥人的衣裤,走到殷坚身边,蹲下身体用衣裤擦了擦殷坚的脸,然后将笔蘸了墨汁,在殷坚额头写上“天生白痴我最蠢”七个字。 字迹是红色的,原来他的罐子中装的是朱砂汁,否则黑色墨汁很难在那黑脸上写出明显字迹。
然后那书生擦干净殷坚的前胸皮肤,写上:“黥帝是猪,巫宗也是,加上田岗,共三头猪!”十六个红色大字。
众人见他写得有趣,都哈哈大笑。
西尔维娅心想:这些字迹气势磅礴,龙飞凤舞,很是好看,比这书生的长相好得多了,只可惜我和陆靖都写不出这么好的字。
旁边一人见那书生写的好玩,便也来了兴致,于是就讨过笔墨,在崔巨的背部写上:“我大黥军攻必不克,守必失陷!” 十二个字。 景昀见此,立刻大笑,随后说道:“我最喜欢这句话,但愿此语一定成真!”
又有一人抢过笔墨,在崔巨的光屁股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又加了点络腮胡。 此人画功高超,屁股上的面目栩栩如生,极为丑陋猥琐,又非常滑稽。 然后他又在那“眼睛”上方的“额头”上写上“黥帝的脸”四个字。众人哈哈大笑,西尔维娅和那少女侍者更是笑得肚子痛,弯下了腰。
一个衣着华贵的美貌女子走上前来,讨过笔和朱砂汁,在殷坚的肚脐眼下方写上“从来下垂不能举,此生无法近妇人!”十四个字,虽然语句粗俗,但字迹却极为娟秀。 旁观众人都嘿嘿直乐。
陆靖一见那女子,心中便是一跳,心想:这里竟有如此美貌的女人! 他轻声问景昀道:“这位美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