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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有你这一句就够了。天晴了,我们继续走吧。”濮阳渠听到娇妻居然罕见地脱口解释说了一句,他心就舒服多了。
虽然他在部队当兵,但是自从他婚前三年、在川子家里意外见过娇妻之后,就见色起义——
呸、明明是一见钟情!
“嗯。”栾宜玥没有想到,在她看来,完全没有任何联络的北家表哥居然会在她结婚几年后,还对她有着龌龊的思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濮阳渠抓到了个当场,栾宜玥总觉得自己有点气短,被他揽着肩头时,她垂下头不敢再动肩头反抗了。
当俩人走到草棚门口时,栾宜玥一眼就看到泥泞的田地,再看到她这小脚上的这对软底的布鞋,她整个人都不好。
这、这样的田墣,她怎么走呀!
“老婆,不要怕,有我在!”
说着,濮阳渠已经勾起嘴角地弯腰,轻易地在栾宜玥的惊呼中,拦腰将她抱起来了!
“濮阳渠!”
“到!太座夫人有何吩咐?”濮阳渠抱着娇妻,还将她托地很高,让她的手臂能搂住他的脖子,增加她的安全感。
“你、这是在外面!”栾宜玥有点小紧张的抱紧了手臂,然后瞄了有点高度的泥路,两个糟心点!
有点小惧高,再加上那泥泞的田墣,让栾宜玥都无法说出矫情的话,只能提醒他,她们现在是在村道上。
“这有什么!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这烂泥地你一个孕妇怎么走?来,老婆不要紧张,你拿着雨伞,可别淋到雨了。”
好在,也就田墣小径是泥泞的,到了村道上,到底被车给压地实,这骤雨虽然下地不短,但还没有将黄泥路变成了泥泞路。
“我、现在我可以走了。”栾宜玥拍了拍濮阳渠的肩头,这是因为她见到远处有人要迎面而来了。
“老婆,我怎么觉得几个月不见,你好象有哪里不对劲呢?”濮阳渠没有回答娇妻这话,反倒鹰目垂下来,对上因为听到他这话,而惊讶地望向自己的小女人。
“你、你说什么,我不还是我。而且、你的那些家人这般对我,我对你生分怎么了?”栾宜玥一开始是被问地一惊,尔后想到濮阳三房的那些人,心里就有十足的怒意,愤怒就让她更理直气壮了。
濮阳渠听到这个,鹰目果然有了内疚之色,这让栾宜玥心里松了一口气,缓了恶声描补地说道:
“虽然,这些憾事,我自己也有错,若不是我自己傻呼呼地,被你老娘拿捏搓磨……”
“好了,老婆,你别再多想了,以后有我。等处理完老家这一回的糟心事,我们一家子就长驻部队,便是我们夫妻苦点累点,我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