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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江丽婷心里念念不忘的儿子,栾宜玥心中冷笑,她要睁大眼睛看看——
江丽婷最终能生出什么来!
栾宜玥知道,这一世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濮阳渠对他家里人的那种千依百顺,令濮阳渠真的冷了心,并硬起心肠,真的过继到大房,成全了她和小珠宝。
对于现在的这种结果,她只觉得都是因果报应——若是在璩美英一开始偏心之际,濮阳源不充耳扮聋不作为,濮阳梁不视而不见图省心……
呵,现在他们会失去濮阳渠,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倒是,因濮阳渠强势要过继,濮阳江夫妻的睿智,让璩美英意外得到了一笔‘买生钱’。
偏偏,这卖子钱还没有捂紧呢,就将江丽婷的狼子野心给试出来了!
此时,璩美英失子在前,钱财被盗在后,同时连唯一的儿媳妇都失踪了,同时带走的还是她心心念念的孙子和三妮子,这里头透出来的信息,只要不是白痴,都明白里头的道道!
不知道她那前婆母,现下有没有肠子都悔青?
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因着她刚洗漱过,露出了干爽明净的神态,栾宜玥满意的点头。
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发现濮阳渠那雄壮的身体,如同一座山似的堵在卫生间面前,差点把她吓了一点。
“嗬,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人了!”栾宜玥拍打了下凑上前来的男人躯体,两人身体相差有点大,但是濮阳渠一向在她面前不正经,弱化了他的冷硬一面。
所以,她心中对濮阳渠并没有什么惧怕——这是指,濮阳渠没有朝着她板起黑脸冷硬的表情时。
只要濮阳渠咬紧下腭,露出生硬的轮廓,再被他锐利的隼鹰黑目一盯着,他手下都要脚软了,别说普通人。
“老婆,你呆在里头有点久了,我担心。”濮阳渠说着时,已经长手勾扶着她的腰间,将她带出了卫生间。
栾宜玥朝他瞪了一眼:“担心什么?我就是换了一套衣服,妈她准备的真齐全。你一身酒气,也去擦个脸,那条灰色的是新的。完了你去外头跟我娘她们说一声,等我睡一下午觉,就一个小时就好,可不要让人先走了……”
“好,老婆你走小心一点。”
说着,栾宜玥已经挥手,自己带头走回床上,一边说一边佯装困顿的上了床,被身后跟着的濮阳渠小意的盖好单皮,她就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不怪她胆小,男人那双眼眸,眼中的火光太锃亮了,她只能胆小的先遁了再说。
濮阳渠抿着薄唇,眼眸温柔地看着小娇妻明明紧张地要死,偏偏又要做出一副很困了的小表情来糊弄他,给她盖上薄薄地单皮之后,他这才听她话的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他还用凉水猛擦了两回滚烫的身体,直到身体因为酒气沸腾的温度降了一些,连国字脸上的红潮都退了些,他才小声的走出卫生间。
临离开时,他还走到床边,看到妻女都一副熟睡的样子,他却突兀地俯下身来,亲吻妻子那还在抖动的眼睫毛,低喃: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