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吧,把这一万先花在杜小姐的身上,最好一次花完。”石涛说。
“怎么个花法?”我问。
“衣服什么的,比如胸罩,内衣什么的,总之不能买钻戒。”石涛说。
“为什么?”桑子问。
“你就是不动脑子,一万块的钻戒不算贵,那一万块钱的裤衩,肯定很贵重。”石涛说。
“不好,买一万块钱的裤衩,她会相信有这么多钱吗?”我说。
“买裤衩胸罩太离谱了,女孩子会觉得你是耍流氓。”桑子说。
“我是比喻,打比方。”石涛说。
“打比方也不行,这太下流了。”桑子说。
“你脑子短路了,就是买胸罩又怎么了?又不是封建社会?”石涛说。
“你脑残,谁能接受一男的给买裤衩?”桑子说。
“你说话干净点,再骂一句我就扇你,是起承说的要买裤衩。”石涛说。
“算了,怎么了这是?有完没完?”我说。
“我就骂你脑残怎么了,来,你扇我看看?我弄不死你!”桑子说。
“妈的,你什么东西,老子非扇你不可。”石涛说着扬起胳膊。
我慌忙拦住,“有没有搞错?我这媳妇明天就被人睡了,你们居然打起来了?”
“起承,你没听到他刚才骂我脑残吗?”石涛说。
“行了,要不这样吧,这事是我引起来的,我自己扇自己嘴巴。”我说着拉开胳膊。
石涛和桑子一把拽住我。
“什么事这是?想想我这媳妇怎么追?你们谁要是能想出正经的点子,让我睡了这杜诗云,我奖励十万块钱。”我说。
“十万块钱?起承,真的假的?”桑子说。
“军中无戏言,十万人民币。”我说。
“财大气粗,这风格我喜欢。”石涛说。
“我要是输了,我这宝马就归人家了,这可是一百二十万,这帐我还是算得清的。”我说。
“我觉得先要摸清这个老男人的底细,比如是不是领导,怎么离婚的?有没有不良爱好?”桑子说。
“我觉得先要从杜小姐那下手,了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什么的。”石涛说。
“你们回去想吧,这样吧,明天我盯着杜诗云,你们跟着那个老男人。”我说。
“好的。”石涛说。
“都是兄弟,你们两个握握手。”我说。
“没空。”桑子说。
“时间不早了,起承,你回吧。”石涛说。
“好的。”
我回到了家,陈小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啃着鸭脖子喝着啤酒。
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今天晚上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为什么要一醉方休?”陈小莉看了看手里的鸭脖说。
“把你灌醉了,我有机会啊!”我说。
“是吗?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啊”。陈小莉喝了一口啤酒眼睛依旧盯着电视荧屏说。
“如果能和你千年修得共枕眠,那杜诗云的就真是浮云了。”我说。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错。”陈小莉说。.
“来,干一瓶!”我说。
“一瓶少了,把啤酒都拿出来吧,一起干了。”陈小莉说。
“很着急啊?”我问。
“没错,一人先干十瓶。”陈小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