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茄子脸,还潘安之貌?”陈小莉说。
“我这是柿子脸啊!多饱满。”我摸了摸脑门。
“还不如茄子脸好看呢。”陈小莉说。
“我接着说第二个就是这个驴,驴大行头,就是指男人生殖器,那玩意得和驴媲美。”
“第三个呢?”陈小莉问。
“邓,是指邓通,邓通是西汉时皇帝宠臣,皇帝命其铸钱后,广开铜矿而富甲天下。就是说要像邓通那样富有,必须得有钱。”我说。
“那你说小是什么意思?”
“小就是说要能忍耐,要有耐心,脾气要好,脸皮要厚,最后是一个闲字,你不能忙得跟孙子似的,泡妞需要时间,所以貌、钱、有耐心,有时间,自身功夫还要好,打铁还要自身硬。”我说。
“那么说你这几样都占了。”陈小莉说。
“那是当然。”我说。
“起承,真看不出你还真有点文化呢。”陈小莉说。
“这还不算什么文化,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喜欢看一些杂书。”我说。
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是周小丽打来的,说是贺向南把家给砸了,要去离婚。
我和陈小莉开车去了贺向南家。
进了屋,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笔记本电脑摔得稀巴烂,冰箱歪倒一边,沙发上是锅碗瓢勺。
贺向南蹲在地上抽着烟。
周小丽坐在床边抽泣着。
“怎么了?”我说。
“起承,你看看,这日子怎么过?”周小丽说。
“吵架也不能砸东西啊?怎么回事?”我问。
“他回来,就跟我吵,我说了他两句,他就开始砸东西。”周小丽说。
“贺向南,你脑子有病啊?”我说。
“管你屁事?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还藕断丝连?”贺向南说。
“你个狗日的说什么?我都有好几年没见过小丽了。”我说。
“你没见过她?她可是天天念叨你啊,还说你冯起承是个真正男子汉,是做大事的人,说我不如一条狗。”贺向南说。
“对,冯起承在我眼里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你连狗都不如。”周小丽说。
“那好啊,下午我们就去离婚,你去当他的小老婆吧。”贺向南说。
“当小老婆也比跟一头猪在一起好。”周小丽说。
“那好啊,我真是大开眼界了,姐妹跟一个男人,真恶心啊!”贺向南说。
“贺向南,你个狗日的,你欠揍啊!”我说着踢了他一脚。
“怎么了,想和我打架?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贺向南握着拳头。
“来呀,我们试试。”我说。
“你们干什么?”陈小莉拦住我,“起承,你是来干什么的?”
“离婚!小丽,我支持你,你跟这个傻逼没什么好说的,下午就去离婚,不用怕,我帮你找男朋友,随便找一个,也比这个狗日的强一百倍,没有钱,我给你。”我说。
“好啊,下午就离。”贺向南说。
“冯起承,你也有病啊!这个婚不能离,你们都冷静一下。”陈小莉说。
“小莉姐,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看看,今天他把家砸了,明天他就能放火烧房子。”周小丽说。
贺向南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到没有?他真的有病,他应该去精神病院。”我说。
“是啊,我有病,我他妈的有病。”贺向南说。.
“过不下去了,小莉姐,你也别劝了,下午我们就去离婚。”周小丽说。
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周小娜走了出来。
“你也在家啊。”我说。
“我不同意我姐离婚。”周小娜说。
“你什么意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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