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惑敌之计。”他想也没想的说。
“什么意思?”我怀疑的看着他,“听着像美男计。”
他的脸脸颊有点发红,也不知道是被红酒映照的,还是惭愧自己的计策,或者是因为听我夸他为美男而有点不好意思,反正他的神色可疑。
“恕你无罪,把全部真相告诉我,包括肮脏的细节。”我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面对我,“每回我在餐厅遇到你,你都对袁爱极其温柔体贴,你还没这样对过我呢,我哼。”
“哪有肮脏的细节?还敢哼?”他也轻轻捏住我的鼻子,“你看到我时都是和那个姓窦的在吃饭!”
“我们――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像某人和某人,之前的关系那么复杂,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充满了奸情的味道,恶心死了。而且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的事,坦白从宽听过没?别逼我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他一时没有回话,眼神闪烁着,意思难明,不过我们的手还捏在彼此的鼻子上,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让我喷饭的话,“武林人士互相制住不是要掐着脉门吗?现在改鼻子了?”
谁说他没幽默感来着?这个男人是个矿藏,越是挖掘就越是丰富。我要守着我的矿,谁敢拿走一颗石头,我也要把她碎尸万段。
“你先放开,我就饶了你的命,但我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我气嘟嘟的。
“好吧。”他一笑,放开手,而当我也如约放开他,他却突然抱紧我,“唉,真是可爱死了,这叫我怎么办呢?”
“甜言蜜语没有用,坦白!”我怒斥,可心里甜丝丝的,他这样说话,我很爱听呀。
“并不是美男计,我还不屑用这个。但是――也确实利用了她――我是说袁爱希望和我重修旧好的心。”
“你承诺给她什么?”我有点发急。
“没有承诺,只有含糊,让她以为有机会就行了。”他断然道,“这有点卑鄙,可想想她是怎么对待秀的,当时我恨不得宰了她,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我耸耸肩,“是呀,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弃如敝履的真心在多年后还等着她,她以为她谁呀?”
他失笑,“她不必知道自己是谁,只要她确信自己能得到就行了。也确实,她天生的美貌和后天的财富给了她这种错觉。这要怪她的父亲,那位老先生对子女的教育完全失败,一个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另一个明明愚蠢之极却偏偏狂妄自大。”
我一想也是,觉得袁氏姐弟可怜又可悲,不禁叹道,“将来我们的宝宝一定要进行挫折教育,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一定可以得到的,不管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真诚的努力。咦,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是否现在就做能生宝宝的事。”他吻了我一下,很克制的感觉,像是怕挑起什么一样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