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摇头:“还不知道,要等东西都准备好后,开阵问天才知。”他说的一本正经,可叶菲儿却持怀疑态度,不过她不打算多问,她有自己的事要做,没必要惹上是非,所以她想了想后,开了口:“我明日给你吧,今天我才给君上放了一些血在血筒里,此刻我已经很晕很难受了,虽然你要的不多,我却不想让自己危险。”
释迦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明早我去找你拿?”
“明天下午吧,晚些时候,我应该歇过劲来了!”叶菲儿说着冲他一昂下巴:“还有事吗?”
释迦摇头转身,收了金筒打着灯笼便离去,没和叶菲儿再多说一句话。
叶菲儿回到了殿里,便是关上了殿门,直奔了琴房梢间,在一堆纸包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了一包东西,小心的装好,塞进了袖袋里。
……
翌日,睡至午时起床后用了餐饭,叶菲儿便独自前往大殿。
姬墨离不再,但却是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所以她还得一如既往的去那里报道。
到了殿里,释迦一人跪在一张长桌前“批阅”着奏章,叶菲儿直接走到他跟前:“有没别人,你还跪着做什么?”
释迦合上奏折:“我非君王,只是替君监国分忧,此举已是逾越,怎能不跪?”
他说着从袖袋里把金筒拿了出来放到了桌边。
叶菲儿白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自己抽了腰间匕首划了一刀在胳膊上,便捉着金筒往内放血。
“这算不算驾轻就熟?”叶菲儿口中轻声念着,瞥向释迦:“有句话说的好,叫男儿膝下有黄金,这里有没人看着,你还不给自己节约点?”
释迦执笔批阅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言语:“不关你事。”
叶菲儿撇着嘴,把血筒递给他,从袖袋里抽出帕子往胳膊伤口上一缠,而后把匕首往腰上一刺,随即抬手拍上了释迦的背:“耍酷扮冷这没错,但用不着把人拒之千里之外,这世间最温馨的东西,不是爱人之间的相伴,不是亲人之间的互助,而是与不舒适的人一个笑脸。”叶菲儿说着又拍了拍释迦的肩背,而后起身:“你喜欢跪着你跪着吧,我到梢间里混一会儿就回去了!”
她说完便走,当她离开后,释迦却是手中笔停,而后他放下了笔,从袖袋里摸出了一个荷包,随即转头看向了金筒,呆坐了许久后,才把金筒一拿,起身离开了大殿。
……
夜晚子时,宫廷的一角发出了细微的炸裂声,很快就有一些人冲着那声响处奔了过去,而此时叶菲儿却手中端着一盅汤,装模作样的来到了大殿前。
守卫们都早已习惯了她的出入,又不知君上其实已经不在,便都以为她还是照常伺候着君上,叶菲儿进入大殿后不久,殿中灯火便被熄灭,外面的侍卫彼此撇了下嘴,便都抬头数星星去了-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殿里,叶菲儿小心的蹲在殿门口,慢慢的等待,不多时细细的亮光如星光洒在地上一般,在殿内闪出两道线路来。
一道通往玉桌之底,让她立时想到了密室,自上一回后,她便想要再来,只是姬墨离却把话挑明不许她进入,而这些日子靠着近亲她终于可以在大殿随意出入了,姬墨离却在,她完全就没机会。
她本打算过两日,等着国师也彻底忙起来,她再来探,却想不到此刻磷光竟闪耀着指向那里。
叶菲儿搓了下手,看向另一道,它通往殿后的内堂。
想了想,她小心的朝内堂后走去,当她进入内堂穿过甬道时,她听到了释迦的声音:“你走吧,你留在这里,只会死。”
叶菲儿眨眨眼:他在和谁说话?
“我知道我会死,我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没有选择。”
“不,其实你有选择,因为本来该死的人不是你,是,是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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