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是,不能喝吧?”然后奇怪道:“不对啊,你刚才来的时候在外面吹了冷风又沐浴一番,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不至于几杯薄酒都没法喝吧?”
激将法!
楚央心知肚明,却不能拒绝。
“你要坐在床上喝?”
“当然不是。”
师心鸾伸出双手,“抱我起来。”
楚央讶异。
“快点啊,磨蹭什么?”
见他不动,师心鸾开始催促。
最难消受美人恩,楚央即便是满腹疑惑,也自知自己理亏,不得不照做。弯腰将她抱起来。
忽然想起那日在侯府,她突然扑过来,他也是这般抱着她。
她的身子又软又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一旦触及就舍不得放手。被药物控制下的她热情得让他几乎无法招架,恨不能压着她到天荒地老…
“放我下来。”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旖旎遐思,低眸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就是这双眼睛,冷傲锐利,笑起来又轻软如水。
他不曾遇见过这样的女子。
像悬崖峭壁上迎风不折的石莲,像立于雪地中傲然绽放的寒梅,也似艳压群芳的牡丹。
极致的美丽,将冰与火,刚与柔这几种矛盾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想这朵花从枝头折下,永远归属于自己。
嘴角勾一抹笑,他将她放下来,取了架子上的披肩给她披上。
师心鸾不为他的体贴所动。
素手执杯,递给他。
楚央伸手去接的时候,手指在她手心勾了勾,笑容暧昧。
流氓!
师心鸾在心里骂了一句,“喝吧。”
楚央之前在前厅被灌了不少酒,回来的时候便让人准备了醒酒汤,刚才在外面已经喝过了,此时陪她喝几杯,倒是无妨。
他只是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几杯酒下肚以后,楚央明显感觉到晕眩。
他顿时明白她的目的。
“你在这酒里加了什么?”
酒里没毒,他知道,但肯定加了别的东西。
师心鸾见他终于微醉,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很好心的给他解惑。
“没什么,就是在被子上加了点让酒精浓度更高的药。你能防毒,可若不是毒,也对身体毫无伤害的药,应该没有防备能力吧?”
她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搭在他肩上,吐气如兰。
“夜深了,爷,您该休息了。”
轻轻一推。
楚央不受控制的向身后的床倒去,随即立即翻身起来,一掀床单,几枚绣花针飞射而来。
他反应极快的闪躲,然毕竟已有醉意,动作不如平常敏捷。暗器又尽在眼前,他措手不及,最后一枚绣花针险险从他鼻尖略过。
随即脖子上一痛。
他两指一夹,另一只手拂过脖子上细微的伤口,看向偷袭他的罪魁祸首—他的新婚妻子。
眼底仍有迷离醉意,他皱了皱眉。
终于明白刚才她为何要他抱她起来,原以为她要使美人计。却不想,陷阱在这里。
苦笑一声,他问:“这次又是什么药?”
师心鸾笑颜如花,眼里有阴谋得逞的快意也有惊讶和欣赏。
暗器的方位和发射时间都是她精心计算好的,他在醉意熏熏的时候还能那么敏捷迅速的夺过,已是让她惊叹。
不过幸亏,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留了一手。
否则今日就白忙活一场了。
“没什么。”她浅笑,“只是一些让你能够在短时间内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药。”
简单的说,就是不能沾惹女色。
楚央嘴角抽了抽。
师心鸾笑眯眯的走进他,一只手放在他胸口上,眼神诱惑语气低沉。
“年轻人,火气太大可不是好事,适当的降降火,对身体好。夫妻一场,不用太感谢我。”
她笑得好不得意,“爷,现在,您还要和妾身…同床共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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