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之后,乔文治心中也有了定数,但要他放下之前一直坚持的中庸之道他还是有些犹豫,一时也不是太坚定,于是他对凌天珩说道:“好吧,有劳王爷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老夫,我大致知道该如何了,还请王爷容老身再仔细想想,明日晚间老夫再给你回复。”
凌天珩知他做这样的决定确实有些为难他,毕竟他多年都不愿参与到这些争斗中,若不是考虑到乔安歌的安危,他也没想过会和他提及这些。
于是理解的说道:“丞相肯听完这些做出决定已经是我之幸了,我也不求丞相一定要给我回复,只是希望丞相忠于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说完,和乔文治告了别,派人去通知了乔安歌,随后便出了府回了临安王府。
乔安歌在房内用完晚膳之后便一直在等凌天珩回来,谁知等来的确实下人给他的口信,这才知道他直接回了王府去了,心里虽有些失落,但想了想怕是和乔文治谈了什么重要的事要回去处理吧。
自我安慰一番后,乔安歌倒也没太在意,让烟儿替她更衣之后就直接就寝了。
毕竟今日受到的惊吓也有些大,她的精神也不是太好。
另一边,凌天翎早早地回了皇宫,凌天遥也带着白矾回了逍遥王府,一路上凌天遥一直黑着脸没有与白矾多说话。白矾虽觉得有些失落,但方才受到的刺激还是让她有些恍惚,尤其是方才被凌天琛推开的时候又是撞到东西又是扭了脚,她现在一直是隐忍着身上的痛楚没有发声。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逍遥王府,一进府,绿妤便应了上来,还不等绿妤发声,凌天遥直接沉声说道:“去准备一些消於的药送到文书房来,另外再去准备一些吃食。”
绿妤一愣,但还是反应迅速的去通知人准备那些东西,白矾想着先回房找一些消肿的药,便小声的和凌天遥说道:“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里了。”说完,就准备离开。谁知却被凌天遥叫住了。
“等一下,你先随我到书房去,我有些话还要问你。”淡漠的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白矾怔楞的看着凌天遥,心里被他方才的语气有些伤到,不过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乖乖的跟了上去。
一路到了书房之后,白矾刚一进去,就听到凌天遥的吩咐,“把门关上。”白矾看他的样子有些忐忑,但还是转身把门关上,喜欢上门,凌天遥便转过身来,脸色冰冷的说道:“你知道你今天做错什么了吗?”
白矾低下头,觉得有些愧疚,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凌天遥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但还是冷着脸说道:“我们今日收到消息的时候,一路感到相府,那些侍卫说,是你和安歌一起把他们迷晕出了相府的。你明知道凌天琛这几日蠢蠢欲动,为什么还要帮安歌出相府?”
白矾听着凌天遥冷淡又带着几分怒气的语气,心中难过,但也知道若不是她和乔安歌说有办法带她出去,她们也不会落到凌天琛的手里。便低着头没有出声。
凌天遥本就有些怒火,这会见白矾一直闷不吭声心中更是生气,不由得又厉声说道:“你知道安歌想出去,为什么不是劝她而是带她出府,虽说这事是凌天琛居心不良,可若是你不带她出去,凌天琛也不会得手,你这不仅是没有为安歌着想,也是没有替你自己考虑!”
想但他方才进去看到的景象,他心中只觉得心有余悸,若是他晚去了一步,白矾这一生也毁了,就算把凌天琛当场杀了,也弥补不了白矾。
白矾心中愧疚,身上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本就在方才受了惊吓,被凌天遥这么一吼,冷不丁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惜她一直低着头,凌天遥又在气头上,就没有看到。
“白矾,你和安歌的关系不错,我也一直放心让你去陪伴安歌,可是你就是这么陪伴的吗?你知不知道若是安歌真的出事,这其中一半的责任也得有你来承担,三哥和相府的斥责,你觉你能受得住多少?更何况你家里的人又会不会被牵连进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凌天遥越说越气,情绪也有些不对起来,一个劲的责骂白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