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诏原本是要兴师问罪,但听到林晧然出声,自然不敢再继续发难,只是仍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宽,认定这人非正人君子。
许宽显得尴尬一笑,但是毫不犹豫地将肚兜揣进了怀里,让到本就如同气球般的肚子又鼓了一大团。
“老……林兄,这衣服怎么这么脏?”蒙诏愤慨地瞪了一眼偷走肚兜的许宽,但检查衣架上挂着的衣物,便是感到奇怪地说道。
只是在禀报情况的时候,差点便是暴露了两个人的关系。
许宽倒是听清楚了,只是单凭一个“老”字,便是不可能猜测到答案。
林晧然上前看着陈潇潇所换出来的衣物,发现上面有着很多不规则的脏印。正常的青楼女子都是以色娱人,当是极力保持衣物清洁才对,而不是将自己衣服弄得这么邋遢。
不过这衣物邋遢,亦是合理地解释陈潇潇为何要回来这里洗澡,而后张无尽入室谋财害命,一切似乎又解释得通了。
他亦是有想过,或许是他的情报错误,这可能不是一件冤案。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他亦是只好接受,断然做不出颠倒是非之举。
蒙诏看着这些脏衣物,便是进行推断道:“陈潇潇的衣服如此脏,那天晚上她应该是刚刚外出了!”
“蒙兄,此言差矣!”许宽却是摇头道。
蒙诏对许宽已经生了几分反感,便是冷冷地反问道:“难道不是?”
“蒙兄,你是第一次来明春楼,怕是真不了解明春楼!”蒙诏轻轻地摇头,显得猥琐地指着下面道:“明春楼除了这座楼,后面还有几个跨院,陈潇潇却是免不得在园中……你懂的!”
“懂什么?”蒙诏实则有着几分君子之风,显得茫然地反问道。
林晧然来自于二十一世纪,自然是秒懂了,便是引导话题道:“如此说来!在本月初三当晚,陈潇潇从面的跨院归来,便在这里遇害了!”
“我记得案宗上,陈潇潇那晚不曾接客!”蒙诏蹙着眉头道。
“有些大人物怕人说三道四,像我老爹便是惧内,老鸨在此事撒谎很正常!”许宽显得不以为然,却又是突然抬手道:“等等,你们刚刚说本月初三?”
林晧然看着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便是追问道:“本月初三你在这里?”
“对,我记得那天晚上来了这里,还点了陈潇潇来着,结果老鸨说她在陪其他的客人!”许宽进行思索,突然一拍额头又道:“对了,那晚我还见到她来着,她当时走的道应该是朝着荷塘小筑去了!”
林晧然看着许宽不像是说谎,如此便证明陈潇潇那晚并没有外出,而是到了下面的跨院招待了客人,且在下面弄脏了衣物。
“荷塘小筑?”蒙诏是得困惑地道。
“这里是给普通人上来玩耍的,那些大人物和贵公子都喜欢呆在后面玩!”许宽便是进行解释,却又是突然摇头道:“不对!陈潇潇勉强算是四大台柱之一,她不应该跟人在园子里这般随意!”
林晧然隐隐觉得这个事情有古怪,虽然这里是凶案现场,但陈潇潇弄脏衣物确实有些不合常理,没准能够解开一些真相,便是果断地说道:“咱们到荷塘小筑瞧一瞧吧!”
“甚好!”许宽此行便是要跟林晧然亲近的,当即便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