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儿!表哥他那么爱你,当初,为了你不顾一切的跟你私奔,可你倒好,害他昏迷不醒,就转头嫁了残王,嫁了都嫁了,你就别再伤他啊!你却恩将仇报,嫌弃他不够好,叫他滚,现在他真的滚了,你又来这里装什么好人的关心他啊!”
听着这样污蔑的话,苏悦儿的眉头紧蹙:“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敢不敢发誓,你没有打伤过他?你没有对他说过伤人的话!”苏晴的声音刺耳着,面目狰狞着,仿若在替秦逸睿讨一个说法。
可苏悦儿能反驳吗?
她的的确确对秦逸睿出过手,也说过伤人的话。
而此刻苏晴这样的动静,自然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探头关注不说,也把她的话都听了进去,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苏悦儿。
“在圣堂,我和他无有交集。”苏悦儿只能点出最关键的话来:“根本不存在什么气走他的事。”
“那他人呢?”苏晴之问,让苏悦儿无语:“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在石板上没看到他的名字才来这里找他看看怎么回事……”
“是看怎么回事,还是想要确认他已经如你所愿的滚远了?又或者他要没走的话,再奚落他一次?”苏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疑似信笺的纸打开来,冲着苏悦儿一抖。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写的什么!”
苏晴一脸痛色:“他写着‘月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你要攀龙附凤,我已沉默不言,你为何还要一次次的伤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你才相信,我不会再破坏你和他?罢罢罢,我这就如你所愿,滚的远远地,再不坏你的事,只愿你真能得了残王的爱,也不枉我今日的成全!’”
苏晴说完把信笺往地上一丢,清清楚楚的白纸黑字让苏悦儿依旧周边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苏悦儿懵住,她看着地上的信笺字迹一头雾水,而此刻指指点点的声音嗡嗡成片,她只能依稀听见一些词汇指责着她是如何一个内心脏污不堪的女人。
“我没有!这不可能的,这有问题……”她本能的反驳着,可是流言却盖过了她的言语,一双双嫌恶唾弃的眼神却让她成了一个为了攀龙附凤而加害痴情人的恶毒女子。
流言,蜚语,明明就是虚假的,可人们就是愿意听信流言蜚语,因为真相总是不如编造的附和内心的阴暗面。
所以此刻苏悦儿的辩别根本无人会听,也无人会理,她成功的被苏晴煽动着一群看热闹就嫌事不大的人给生生变成了一个满心脏污的女人!
“够了!”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从人群中震荡而出,震得许多人歪七扭八站立不住。
“夜白?”苏悦儿看着出现在人群里的那个身影,眼泪盈眶,此刻她真心感觉到自己对他的需要与依靠,她当即上前两步急急言语:“夜白你听我说……”
“不需要!”夜白打断了苏悦儿的言语,他声音是柔和的,一点也不同于先前那两个字里带着杀气。
他将苏悦儿的手牵着,更搂上了她的肩头:“流言蜚语是人心黑暗的人,找来安慰自己的字句。他们虽然在诋毁你,却也毁的是他们的品德。你不需要去生气,也不需要去动怒,更不需要觉得委屈。因为你就是你,只要我们心里是干净的,就算站在污泥之中也是不染尘埃的一朵莲。”
“夜白……”
“悦儿,我们回去了,让喜欢造是非的人造去吧,他日下地狱的人又不会是你。”夜白说完,将苏悦儿直接牵着就走出了秦逸睿的房间,留下苏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而她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也个个噤声迅速地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