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步兵的掩护,是根本无法通过俄国人的战壕吗?我可不想自己的**被俄国人击毁。”车长说着,就用车载电台联系上级,希望对方能派点步兵来支援自己。
“什么,你说发现了俄国人的指挥部?”德军指挥官听完车长的报告后,顿时喜上眉梢:“我立即给你派两辆**和五辆装甲车过去,你们一定要把俄国人的指挥部端掉。只要干掉了他们的指挥部,那些正在进攻帝国师的俄国部队,就会因为失去统一的指挥,而陷入混乱之中。”
师参谋长看到德军**停留在几百米外,不再采取行动,便向格里岑科建议道:“师长同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转移到别的地方吗?”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格里岑科固执地说:“别忘了,外面还有两个排的战士准备和敌人拼命,如果我们选择此刻离开,对他们的军心、士气都会产生不利影响的。”
“好吧,师长同志。”见格里岑科不愿意离开,师参谋长只好放弃了转移的念头:“我留下来陪您一起面对敌人。”
“参谋长,给前沿的部队打电话,让他们加快进攻速度。”格里岑科少将并非是一意孤行,他知道摆脱困境的最好办法,就是加快进攻速度,突破敌人最后的防线,与迎面赶来的友军会师。只要双方合兵一处,那么这些敌人就不足为虑了。
被南北两路部队压缩在狭窄区域内的德军,大概还有四千人。师长跑了,剩下指挥部队的就是各团团长。这些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军官们,很快就发现来自两个方向的苏军实力差距,从北面南下的部队,打得不急不缓、颇有章法;而从南面北上的部队,则是一味地猛打猛冲。了解苏军的作战特点后,德军采用了北面防御,南面防御加反击的战术,来应对苏军的进攻。
他们在击退步兵师的进攻时,都会不失时机地发起反攻,不光给苏军造成了巨大的**,同时还能恢复一些丢失的阵地。
步兵师的三个团在经过一个通宵的战斗,早已是**惨重,根本无力再发起新的进攻。偏偏这时,师参谋长还给各团团长打来电话,说在师部附近发现了敌人的**,为了确保师部的安全,让他们必须加大进攻的力度,务必要尽快突破敌人的防御,与迎面而来的友军会师,把部队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怎么办?”三位团长凑在一起商议:“师部遇到了危险,而我们又无法回去救援。看来只能再组织一次进攻,争取尽快突破敌人的防线。只要和友军会师,那么自然就可以把师部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可是没等三个团的残余部队再次发起进攻,德军却先发制人,抢先一步展开了反击。那些冲出战壕的指战员,与敌人来了一个面对面,双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规避动作,便直接开火射击。在密集的枪声中,双方的官兵成片成片地倒下,活着的人依旧在不停地扣动着**。
好在苏军不久前换装了突击步枪,在火力上占据了优势,虽说付出了不小的**,但却将冲出来的敌人撂倒了大半,剩下的敌人慌忙逃回了自己的阵地。
遭受了如此惨重的**,肯定无力再继续进攻,苏军指战员也只能选择退回了自己的阵地。准备重新完成集结之后,再向敌人发起新的进攻。
当苏军指战员陆续退回自己的阵地上,空中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接着他们看到从西面升起许多拖着长长焰尾的火箭弹,朝着德军的阵地飞去。很快,德军的阵地就被耀眼的火光和滚滚硝烟所笼罩,同时还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这是怎么回事?”待在临时指挥所里的三位团长,听到外面的爆炸声,立即冲了出来,他们望着远处被硝烟笼罩的敌人阵地,目瞪口呆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冒出来的火箭弹?”
“报告团长同志们,”旁边的一名战士连忙回答说:“我看清楚了,是从西面飞过来,估计是友军发射的。”
“友军发射的?”听到战士这么说,一名团长皱着眉头说:“赶来和我们会师的友军,不是在北面吗?什么时候从西面又冒出一支友军来了呢?”
没等大家搞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到远处隐隐传来喊“乌拉”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无数穿着黑色海军**的水兵,正端着新式的突击步枪,从西面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我们的援军来了!”那位团长看到友军的出现,整个人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他连声叫道:“同志们,我们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啊。立即组织部队,再发起一次冲锋,我估计这回一定能突破敌人的防线。”
就在第384师的主力部队,随同突然冒出来的海军陆战*,向敌人的阵地发起攻击时,格里岑科少将的师部遇到了极大的威胁,远处又出现了两辆**和五辆装甲运兵车。
这两辆**和原来的那辆**一字排开后,装甲运兵车上的德军官兵纷纷跳下车,抢占有利的地形,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看到远处出现的德军**和装甲车,警卫营长心急如焚,如果敌人真的冲过来,以自己这点兵力是根本挡不住的。想到这里,他连忙命令:“**射击,消灭敌人的步兵!”
随着命令的下达,两挺转盘**开始射击起来。由于德军步兵不是趴在地上,就是躲在**的后面,苏军的射击**取得任何的战果。偶尔有几颗子弹击中**的装甲,也会被迅速弹开,只留下一溜的火星。
而德军**怎么可能听任苏军的**肆无忌惮地射击呢,三辆**调整了一下炮塔的位置,瞄准**所在的位置就开了火。“轰轰轰”三声巨响后,两挺转盘**和**手被炸得粉碎,就连周围的战士也**了不少。
见此情形,警卫营长气得直跺脚,早知道如此,刚刚就该派人冒险出击,去炸毁敌人的**。如今再想炸敌人的**,就有点太迟了,几百米的距离,又全部是开阔地,自己不管派出多少战士,都意味着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