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下。进入了犹太人区,但由于他的探视活动受到严密的监控,根本没有机会与那里的犹太人进行交谈,自然也就无法对他们提供必要的帮助。1944年9月27日,罗塞尔博士去了奥斯威辛。在那里,他与集中营的指挥官进行了交谈,试图进入集中营了解犹太人的实际生活情况。但令人遗憾的是,他
的请求再次被德国人否决,使他无法在战争结束前进入集中营。”索科夫听对方说完,觉得国际红十字会的官员并没有自己想象的神通广大,说是要帮助遭受苦难的犹太人,但由于他们的能力有限,帮助犹太人的各种努力
都失败了。索科夫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帝国的毁灭》,其中有这么一个细节,德国战败在即,党卫队全国副总指挥回家与妻子女儿一起吃晚饭,他偷偷
的在桌子下面引爆了两枚手榴弹,将自己和妻女一起炸得粉身碎骨。这位对家人下毒手的人,就是德国的红十字会会长、党卫队的首席医学专家格拉维茨。红十字会,本来是救死扶伤、济贫接困的慈善组织,但德国的这位红十字会会长格拉维茨却是一个另类,他不仅热衷于用集中营的囚徒开展医学试验,而且积极参与纳粹的种族屠杀计划,纳粹毒气室屠杀的几百万犹太人与他有直接的关系。这种毫无人性的狠角色担任红十字会的会长,还指望他能按国际公约善待俘
虏和犹太人?
科尔布和索科夫打过招呼之后,扭头问塔西尼:“塔西尼将军,不知美军的代表什么时候能到?”
“再等等吧。”塔西尼苦笑着说:“我想他们此刻应该在路上了。”众人又在勃兰登堡门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远处出现了一支车队。打头的一辆吉普车前面,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是四个银色的星星。索科夫见到
对方的架势,便知道来到的美军代表是一名四星上将,他开始琢磨,如今负责指挥驻柏林美军的指挥官是谁?
车队很快就在不远处停下,在勃兰登堡门执勤的美军宪兵,连忙上前迎接。当车门打开,一名上了年纪的将军下了车。索科夫看清楚对方的脸之后,不禁大吃一惊,这副面孔自己早就在后世的历史书里见过无数次,他就是著名的巴
顿将军。索科夫望着对方,满脸的疑惑,心说他不是被任命为巴伐利亚的军事行政长官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少校,”看到朝这边走来的巴顿将军,阿杰莉娜小声地问瓦谢里果夫:“这是谁?”
“是美军的巴顿将军!”
宪兵点点头,带到索科夫等人来到那堆人的面前,向众人介绍索科夫的身份。“您好,索科夫将军。”别看塔西尼是法军驻柏林的最高指挥官,但他的军衔还要比索科夫低一级,只是中将,因此他把自己的态度放得很低:“我是法军驻
柏林的指挥官塔西尼中将,很高兴认识您。”
“您好,塔西尼将军。”索科夫和对方握了握手,客气地说:“我也一样,很高兴认识您。”“索科夫将军,”塔西尼把索科夫带到了国际红十字会的官员面前,为他做介绍:“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查理·科尔布先生,在战争期间,他和他的同僚弗拉基米尔·得·斯泰格尔做出各种尝试,试图使犹太人能够移居到土耳其,并从那里前往巴基斯坦或拉丁美洲国家。在犹太组织的支持下,两位代表提交了这些建议,并与当局机构进行了各种类型的交涉,但是这一切都没有产生任何结果,因为当时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必须的许可。尽管如此,红十字国际委员会代表还是设
法拯救了一些犹太人,使他们在战争中幸存了下来。”听完塔西尼的介绍,索科夫对查理·科尔布有了几分好感,他握着对方说:“科尔布先生,我想那些获得你帮助的犹太人和他们的子孙,一定会牢记你对他们
所提供的帮助。”
“希望如此吧。”查理·科尔布苦笑着说:“其实和我的同事莫里斯·罗塞尔博士相比,我做得还不够。”
索科夫有些茫然地望着,查理·科尔布,因为他对莫里斯·罗塞尔这个人完全陌生,根本不知道对方曾经做过什么。见到索科夫的这副表情,科尔布觉得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连忙补充说:“他和两名丹麦的官员,前往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特莱西恩斯塔特,他在党卫军军官的
陪同下。进入了犹太人区,但由于他的探视活动受到严密的监控,根本没有机会与那里的犹太人进行交谈,自然也就无法对他们提供必要的帮助。1944年9月27日,罗塞尔博士去了奥斯威辛。在那里,他与集中营的指挥官进行了交谈,试图进入集中营了解犹太人的实际生活情况。但令人遗憾的是,他
的请求再次被德国人否决,使他无法在战争结束前进入集中营。”索科夫听对方说完,觉得国际红十字会的官员并没有自己想象的神通广大,说是要帮助遭受苦难的犹太人,但由于他们的能力有限,帮助犹太人的各种努力
都失败了。索科夫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帝国的毁灭》,其中有这么一个细节,德国战败在即,党卫队全国副总指挥回家与妻子女儿一起吃晚饭,他偷偷
的在桌子下面引爆了两枚手榴弹,将自己和妻女一起炸得粉身碎骨。这位对家人下毒手的人,就是德国的红十字会会长、党卫队的首席医学专家格拉维茨。红十字会,本来是救死扶伤、济贫接困的慈善组织,但德国的这位红十字会会长格拉维茨却是一个另类,他不仅热衷于用集中营的囚徒开展医学试验,而且积极参与纳粹的种族屠杀计划,纳粹毒气室屠杀的几百万犹太人与他有直接的关系。这种毫无人性的狠角色担任红十字会的会长,还指望他能按国际公约善待俘
虏和犹太人?
科尔布和索科夫打过招呼之后,扭头问塔西尼:“塔西尼将军,不知美军的代表什么时候能到?”
“再等等吧。”塔西尼苦笑着说:“我想他们此刻应该在路上了。”众人又在勃兰登堡门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远处出现了一支车队。打头的一辆吉普车前面,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是四个银色的星星。索科夫见到
对方的架势,便知道来到的美军代表是一名四星上将,他开始琢磨,如今负责指挥驻柏林美军的指挥官是谁?
车队很快就在不远处停下,在勃兰登堡门执勤的美军宪兵,连忙上前迎接。当车门打开,一名上了年纪的将军下了车。索科夫看清楚对方的脸之后,不禁大吃一惊,这副面孔自己早就在后世的历史书里见过无数次,他就是著名的巴顿将军。索科夫望着对方,满脸的疑惑,心说他不是被任命为巴伐利亚的军事行政长官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