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次大战,势必会让我们好不容易经营的局势瓦解!”
两人有些凝重,并州兵马战力强大,但是公孙瓒的势力不弱,冀州更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尤其是还有位于河内虎视眈眈的张扬。
他们甚至担心一旦激战下来,好不容易安抚的黑山贼会不会再次叛变。
秦不疑看着两人,淡淡笑了下:“不必担心,我已经有破解之法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颇有些面面相觑。
“主公有何破解之法?若是求和,两方怕是都不会愿意的!
如今只能先发制人,以整个并州的军力进攻冀州邺城,先击溃冀州。
然后放弃广武城,拖延公孙瓒的脚步。”沮授沉思了下道,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法子对付。
韩馥和公孙瓒中,公孙瓒的骑兵机动性大,实力强,只能先弱后强。
徐庶也赞同这个观点。
秦不疑挥了挥手笑了下道:“公孙瓒和韩馥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一计就可以瓦解。”
说道这里,秦不疑从袖子中取出天子血诏。
“两位先生,这是天子血诏,命我与天下英豪征讨董卓!”
秦不疑一开口,徐庶和沮授的目光一颤,旋即狂喜起来,沮授立刻将血诏拿过来查看。
片刻后,两人的目光一震,皆是大喜,有此血诏,可以瞬间破了公孙瓒和韩馥的危机。
秦不疑只是淡淡一笑。
这血诏原本还可以用在刀刃上,如今只能赚个名声,为他人得实际利益了。
沮授看着血诏的时候,目光望着上面的玉玺印章,神色大惊:“主公,天子已经找到了传国玉玺?”
秦不疑眼神微微一凝,笑道:“传国玉玺在我手中。”
“什么?”
沮授等人皆是大震,两人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不疑,手持传国玉玺,这可是极大的事情。
徐庶微微沉凝了下,岔开了话题后道:“如今主公手中有天子血诏,当兴天下豪杰,共诛董贼,谁若是敢有异动,便是祸国殃民。”
沮授也是将血诏高高捧起:“幽州牧乃是刘虞,大汉皇族,主公的血诏颁布天下,其必然会约束公孙瓒,先出兵讨伐董卓。
公孙瓒的危机可解,只是韩馥与主公有杀父之仇,怕是不好化解。”
沮授说道这里,欲言又止。
秦不疑深深的看了下沮授,知晓他有话没有说。
当下冷冷道:“袁绍如今是渤海郡太守,其心必然不会只限于一郡之地。
我知晓他一直谋划冀州,而韩馥也一直在提防着他。
这血诏颁布天下,号召天下群雄的时候,便尊崇袁绍为盟主,以袁绍挟制韩馥。”
沮授看了下秦不疑,立刻道:“主公深明大义,袁绍虽然只有一郡之地。
但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乃是最为强大的世家大族。
其族中积累的名望和实力就不弱于任何州牧。
甚至单凭名望便可以收拢天下豪杰和无数世家。
这韩馥也曾经是袁家的门生,而冀州许多世家大族更是倾心袁绍。所以他一直提防袁绍,生怕袁绍夺取了冀州。
同时韩馥的冀州牧是董卓敕封的,他本就有些心虚,极力拉拢冀州内的世家大族。
但是许多世家大族还在和袁绍勾勾搭搭。
若是在这关键时刻,韩馥还在进攻主公,那就是和董卓胁从,必被天下所唾弃,关东诸侯对韩馥也会防备之极。”
徐庶也拍掌赞道:“主公血诏一出,便有三大好处。
其一既化解了公孙瓒和韩馥的阴谋,又在天下树立了讨贼第一人的名望和大义。
其二结交了袁绍此人,缓和了东面的威胁。
其三可以趁机出兵,夺取上党和河内郡!”
徐庶说道这里,有些不解的看着秦不疑道:“只是主公为何迟迟不拿出血诏?是否担心传国玉玺被泄露的事情?”
秦不疑起身露出霸道之色,望着远处道:“传国玉玺在我手中,天下诸侯不知晓,我也不会承认。
我只看谁敢来我晋阳要这玉玺。
我不愿送出血诏,只是在等一个时机,希望把利益扩大化罢了!”
秦不疑淡淡道,心中却是不忿袁绍平白捡了一个好处。
不过心中明白,东汉数百年多年的基业中,这袁绍家也就兴盛了数百年,其势力不可小觑。
如今正好借势除掉韩馥,日后再借助袁绍的势力除掉公孙瓒,自己从中渔利。
想到此处,秦不疑的目光阴冷,袁家既然有这名望,自己就将其利用的彻底,再一步步的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