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这一夜也做了不少的春梦。
他本以为会梦到王霞,或者季小桃,那小莲的。
但是出奇的朦胧的梦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了。
短发,白皙的脖颈,水蛇腰,圆圆的大腚。
身穿一袭白色的紧身旗袍,而奶白的皮肤像是婴儿般的光滑无暇。
牛波下面硬了。
正想看着这女人撸。
那女人却缓缓的转过身。
体态丰盈,媚眼如丝,顾盼之间风情万种,骚气横流。
牛波的哈喇子淌了下来。
那女人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弯弯,脸上画着淡妆,一股熟女的骚气和诱惑让他无法自拔。
那挺翘的琼鼻,红红的小嘴儿,微启贝齿,红唇滑腻。
说话声磁性十足。
“牛波……”
“朱……朱婶儿……”牛波咽了口唾沫说。
那女人正是朱娜他妈。
“哎呦,别这样叫人家嘛!人家都是你的人了……”
那女人说着摇曳着水蛇腰走到他跟前,白色旗袍里的大腿开始在他下面磨蹭。
他下面更硬的受不了。
牛波呼吸急促起来。
整个人仿佛麻木了。
忙俯下身看着朱娜她妈旗袍下的两腿之间。
头一下埋进了她胯下旗袍当中。
“啊……”那女人欲仙欲死呻吟了一声。
牛波正要好好闻闻她那火烧云,然后把她的白色小内裤扒掉,干一把。
猛然感觉一阵阴风袭来。
他整个人的毛孔瞬间乍开。
这阴风他很熟悉。
马上回头,见一黑衣从雾蒙蒙的远处遥遥走来,仿若走的不快,但颤颤巍巍中却几个喘息间就到了他身遭不远。
“啊……”牛波叫了一声。
正是县医院那个……那个野鬼。
他回头见朱娜他妈已经不见,他想跑,却感觉双脚动弹不得。
只等那野鬼慢慢的靠近。
“张老头儿!老家伙!快,快来救救我!”
那野鬼发出桀桀的声音,仿若在冲他谩骂,但牛波一句也听不懂。
倏地!
他感觉野鬼已经上身,整个身体绷得挺直,他拼命的挣扎搏斗,口中不停的往外吐痰。
村里也有一些迷信的老太太讲鬼最怕吐痰,打鬼要反巴掌反脚才行。
牛波挣扎着,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勒紧,像是要窒息一样。意识缓缓的涣散。
他手舞足蹈,摸到兜里的那只墨绿色扳指,忽然想起张老头儿的话,他伸手把扳指掏出。
身后那野鬼啊的惨叫一声便逃走了。
牛波猛的睁开眼,见自己还好端端的躺在炕上。
根本纹丝未动。
他伸手掏了掏放在旁边的裤子,一下摸到了那么玉扳指。
他深呼吸几口气。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鸡鸣声。
牛波拉开灯,找了一段棒线,把扳指拴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棒线一般都拿来纳鞋底,他八九岁的时候也用他当放风筝的线,十分的结实。
过了几分钟,牛波擦了擦汗。
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
心想怎么做了这么个梦。
外面还有些黑。
牛波又想到了梦中的那个野鬼,自嘲的笑笑。
虽然身上鸡皮疙瘩还刷刷的竖起,他咳咳了两声,摸了摸胸前的玉扳指,心想,这玩意能对付野鬼的。
给自己壮胆。
关了灯,牛波轻轻的推开门,溜出了门外,接着跳过墙头,一路小跑,又来到那处荒地处。
慢慢的摒弃了所有杂念。
随后探手出招,打出古拳的套路。
一套古拳打完,身上已然汗水涔涔。
接着又被风吹干,什么野鬼和玉扳指的全都被他抛却在脑后。
而演练这套古拳之时,他感觉比昨天更清晰的感悟到风吹、草动、落叶、草丛里的蚱蜢,这种细碎的声响,细微的传在耳边,而他慢慢闭上眼。
忽的,他伸手一抄。
睁眼见竟是一片树上飘落的嫩叶。
应该是被风摇鸟晃,禁不住脱落。
牛波愣了愣,随即一阵欣喜。
马上闭眼再次感悟,再度打拳。
仿佛心神合一,静下来之时,根据周围的声响辨别,这套拳打的也更自然流畅。
“呼……”
牛波演练了上百遍,仿佛这套拳路更清晰的印刻在脑中。
睁开眼,此时东方已大亮,太阳如同嫩嫩的鸡蛋黄一样煞是美丽。
远处传来阵阵的鸡鸣声,而屯子里的炊烟也袅袅升起,在半空中连成一片,幻化成各种形态。
牛波收拳,感觉浑身酣畅淋漓。
头脑清醒中,不禁又出现昨夜张老头儿和他说的什么八卦之类,本来繁琐的图形和卦象。
在清晨头脑中无比的清晰和错落有致,诸多卦象分列整齐,像是阅兵一样排列齐整,等待检阅。
牛波思绪晴朗,却没注意胸前那玉扳指每在他思考或者打拳之时都一闪一闪发出微亮的波光。
牛波回忆一遍,感觉全然记住,笑了笑,随后一路小跑往屯子里跑。
而刚到屯边。
发现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屯口。
车子停了,门打开时,先出现一只白色的穿着细密丝袜的美腿。
那白色黑底的高跟鞋极为的诱人。
接下来,那美腿一直伸展到丰腴又充满弹性的大腿根,只在一瞥之下,那美人的水蛇腰和短发飞扬便出现在牛波眼中。
白色的旗袍把朱娜她妈裹挟的玲珑有致。
略微施了脂粉的面容粉雕玉琢,奶白的脸蛋儿,还带着风骚的成熟女人的勾魂儿的魅力。
一颦一笑中那股风骚儿像极了狐媚子。
朱娜他妈没有看到牛波,只是冲吉普车招了招手,接着走进自家小院。
朱娜家住村西,牛波住村东。
吉普车绝尘而去,朱娜他妈扭动着水蛇腰开了大门,白色旗袍把她的屁股裹的极为挺翘,中间的臀沟在扭动中极为的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