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啊。”
“啊,哥,铭哥哥,快,快点,快给我,快给我……啊……”
蹲在墙角看着这场自导自演的活春宫,伽蓝无比的郁闷。他想到了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猜中了开始,却没猜中结束。
逼雪珂做这种自我催眠确实能够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容易的实行,可没有想到这丫头在地板上发癫**时叫出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敢情这丫头的自慰对象一直都是自己么?想到这个问题,作为一个上辈子到这辈子坚守处男之身的光棍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郁闷的事情。
更郁闷的是这种情况下,自己也必须干看着,就不由得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个笑话:女孩对晚上同居的男孩说:“你今天晚上要上了我,你就是禽兽。”于是男孩很老实的一夜没动。第二天早上起来,女孩甩了男孩一巴掌,说:“禽兽不如。”
如果现在自己把雪珂叫醒,然后对她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术,我开玩笑的。”绝对也会被甩一巴掌说禽兽不如吧!
可是现在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的。
至少雪珂口中的那个弓铭,他也是在看着的。弓铭和雪珂的缘分起于自己控制这个身体之后,伽蓝自然知道,此刻地上滚动的那个大白鱼口中叫嚷的铭哥哥就是自己,可是又如何呢?那只是自己伪装出来的虚影,真正的弓铭,不,应该说此刻的伽蓝才是那个冷血疯狂、肆无忌惮的天才狂人。
不愿意让这样的场景再继续下去,伽蓝挥手弄晕了雪珂。将**的少女抱上床后,他小心的给小丫头盖好被子。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剧本现在已经完全暴走了,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把她丢在这里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只是自己ntr自己的感觉真是太微妙了。
翌日清晨。
雪珂从梦乡中幽幽转醒,她有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做起来,只觉得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护住胸口。然后她就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把自己强暴了的男人正在擦拭休整那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十字飞轮。
将被沿扯到脖子的高度依旧没有想象中的安全感,雪珂装着胆子问道:“你,你怎么还在?”
“我当然在了,”白色的面具中,那双暗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神光的眼睛露出嘲笑的意味,“作为一个雏,你的床上功夫不错,在我厌倦之前,你就是我的了。”
如此霸道无理的发言,自然让雪珂非常生气,可是她不敢反驳。
昨天晚上之所以看到窗户口的那个逃生口而没有逃走,就是害怕那是这个变态故意留下的。摩挲着下体隐隐的痛,雪珂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卖春的婊子。至此,最珍贵的东西已经不在了,那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也就不必再害怕什么了。
这么想着,少女拉开被褥,赤条条从床上走下来。
她收起怯懦,正面直视这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的话,那我就做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了,不过要养我可是很贵的哦!”
披散着金色长发的女孩笑着说道,伽蓝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如花的笑靥下是怎样的鲜血淋漓,而在那淋漓鲜血的痛下,绽放的又是一朵何等惊艳的绝望之花。
“你想要做什么?”伽蓝如此问道。
“我要你替我杀一些人,杀完他们之后,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婊子,你也可以随时把我扔掉。”她带着名为微笑的面具说道。
这三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初雪珂没有跟自己说?伽蓝不解,于是开口问道:“你要杀的人很强吗?”
“当然很强,你想说你不行吗?”女孩直直的瞪着他,挑衅道。
“你说的话毫无意义,”伽蓝耸了耸肩,“这是尤兰德,总有比我强的人,我可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单挑十二天剑。”
“不需要你单挑十二天剑,”雪珂轻轻摇了摇头,“我只要让秽翼骑士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