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啊夜白,平日里你沉默寡言,多说几个字都是一副要你命的样子,今日帕拉帕拉说了这么一气儿,直接给人家偷换概念,害把皇上都拉下水来,你够狠!
拖了皇上下水,谁还敢顺着这个逻辑给苏悦儿找茬?不要命了吗?想满门抄斩吗?
一时间苏秦两家简直就是头大如牛,而这个时候夜白却忽然从储物袋里拿了一摞东西来丢到了地上,皆是书信之类。
“这是秦少在兽潮期间以及兽潮之后,写的两封军事策书以及七封备在兵部的兽潮纪要,麻烦你们好好核对一下上面的字迹!爱慕者认不来字迹的话,没道理身为爹娘的也认不来自己儿子的字!”
夜白说完这话起了身,苏悦儿自是跟着也站了起来。
“身为圣堂大课师,为了配合你们了解情况,我请了内人来此,但你们这样牵强附会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家悦儿身上,本王极为不满,所以,不奉陪了,你们自己好好去理清楚怎么一回事吧!想来,苏家大小姐一定可以再讲出一个来龙去脉的!”
夜白说完拉着苏悦儿就走了,完全不管这宽厅里的人。
而他们一走,穆老也阴着脸的站了起来:“君子爱美,不夺人好,不扰人室!王妃她乃人妇,洁身自好拒绝粘连无可厚非!你们却因此而指责别人诸多,这门风……啧啧!”
穆斐摇了摇头:“哎,真是枉为我圣堂学子啊!幸得你只有此一年之期,挑战赛结束后,就自行离去吧,对人不可称在我圣堂求学过,我圣堂可丢不起这人!”
穆斐说完甩袖就走,一众课师也都摆着厌恶的嘴脸跟着甩袖而去,留下整个宽厅里就只有苏秦两人五人。
“这不是逸睿的字。”严氏拿着书信和那信笺一对比,立刻摇头:“你看着‘意’字,逸睿每每写的时候,‘心’字总是三点一笔,你那时还说他来着,说他写的不对,他却说这叫一心一意,三点若分,便是三心二意了,可如今这信上却是分开的……”
“没错,的确不是逸睿的字,还有这里,笔架开合太小,不是他的意境……”秦照此时也是找着不合之处。
而这样的话语中苏晴面色渐渐难堪,郝氏则是盯着苏晴眼眸深邃。
“晴儿,这到底怎么回事?”终于秦照忍不住的问起苏晴,苏晴梗着脖子说到:“我不知道,我去找表哥的时候,他房中就只有这封信,我看后心就慌了,若这不是表哥的书信,那是谁的?”
“这……”
问题被倒推了过来,秦照和严氏反倒无言以对,此时郝氏忽然开了口:“亲家别慌,逸睿这孩子自小天赋异禀颇有能耐,想来,许是一时气性不过负气出走,气消了,或是有了成就便会回转的,咱们还是先别自乱了吧!”
“你说的轻巧,那可是我的儿子!”严氏说着抱了这些书信呜咽便离。
郝氏见状一把抓了秦照的胳膊:“你放心,晴儿和逸睿的婚事永远有效,逸睿什么时候回来,晴儿就什么时候过门,倘若那孩子气性大,真个儿的不回转,我家晴儿就是当个望门寡,也给守着!”
这话听起来,俨然是苏家和秦家绑定一起,秦照闻言又能如何,悻悻地点了头,赶紧地追自己的妻子去了,郝氏看了苏堤一眼,苏堤自是立刻相追而去,而他们一走,苏晴则一把抓了郝氏的胳膊。
“祖母,你开什么玩笑?难不成你要我真守一辈子的寡?”
郝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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