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个女人……无妨,待把夜白遏制住了,再让昊苍收了她就是,虽然不怎么好看,但给个太子妃的名头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将来,也是不会有太子妃的……
这么一瞬的功夫,靳螭有了定断,当即脸上挂着爱才之色冲白悦问到:“姓甚名谁,家世如何啊?”
苏悦儿闻言看着靳螭昂了下巴:“草帽姓白名悦,家世无有,乃天地间无父无母一根草。”
“哦?胡说!”靳螭微微蹙眉一脸佯怒:“人都是有父母,你把自己说的就跟地里蹦出来似的,殊不知在朕看来,忠君者必先尽孝!”
苏悦儿立刻折身说到:“皇上教训的是。”
靳螭看白悦立刻就收敛听话,这才满意的点了头:“朕先前看了你的积分,百万之额,乃圣堂千百年来第一人啊!朕实在很惊讶,要知道朕最得意的忠臣良将残王可都未曾达到你这能耐啊!”
靳螭这话说完就看了夜白一眼,看似笑着调侃的爱惜夸奖,却无疑是再为两人之间竖下罅隙毕竟他这话可以说是当着大家的面在抬高白悦,给夜白难堪。
“夜白的确不及。”夜白此时开了口,依然是冷冷地样子,而苏悦儿看了一眼夜白,冲着夜白作了个揖,却是一字未言。
靳螭见状心想这个村姑倒是自大,正合我意,立刻就言到:“朕之前有让七公主观演武大赛时,就传了圣旨,要为自此挑战赛第一者封爵授意王侯,你可知?”
“草民知道,这也是草民奋斗的源泉。”白悦答得很利索。
“哦?”靳螭目亮:“看来你野心不小啊!”
“陛下,草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与价值。”苏悦儿说得依然动听,当即靳螭招手,一旁的太监立刻捧上了封王诏书不说,还端出了笔墨纸砚。
“残王,朕需要执笔添名,不知你可否为案?”靳螭一脸笑容的看向夜白,言语亲和却是刀锋相向。
要一个王爷为新封之人为案,难道他身边除了夜白就没人了吗?
什么叫做踩高捧低?这就是!靳螭完全就是不遗余力的再让他和白悦之间成为对头!
夜白闻言看了一眼惊愕的苏悦儿,当即上前:“没问题!”
他说着已站在靳螭身前,不过可不是蹲下或是俯身将背脊为桌案,反而是伸出一臂在靳螭的面前迅速肌肉膨胀,而后以宽厚的龙臂为案。
靳螭看了一眼夜白笑着指挥太监铺了圣旨见好就收,虽然夜白没能如他所愿的以背脊为案,但如此也算是折了一些面的。
执笔喂墨,靳螭看向白悦:“爱卿之名是哪两个字啊?”
“回皇上,草民之名乃:白昼的白,欢悦的悦。”
“嗯。”靳螭当即挥毫在圣旨上写下白悦的大名,而后将圣旨一卷,递向白悦:“爱卿,接旨授封吧!”
此时白悦却并未跪接,反而是看着靳螭说到:“皇上不急,草民尚有两句话要向皇上您先讨问清楚才行。”
靳螭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也微笑而问:“爱卿要问什么?”
“第一问,此王爵比之残王爵位,是大是小?”
靳螭一愣,随即捋了把胡须说到:“都是王爵,一般大小。”
“第二问,皇上授以草民此爵,是要草民保家卫国,还是要草民与残王对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