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也许会被放大的闹剧,在夜白冷冷的话语里,戛然收场。
苏悦儿看了看夜白那冷色的面孔,终心情复杂的低下头带着他给笼上的披风往回走。
一场不得不背负的感情债,她是根本无法从中轻松干净地解脱的,只有这样的血肉模糊,鱼死网破,才能让彼此决裂放手。
结果自是有了,可是……
他也许会因此看低了我吧?
苏悦儿想着只觉得自己的两肩好沉好沉……
而夜白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要结果,这是他最直接的答案,也是他的本心。
此刻,她选择留下,他觉得挺好。
至于什么喜欢,变心,负心的,他管不了,因为三年后,他还能不能好好活着?彼时又是什么光景?谁会知道?
所以他此刻只想把她变得强大起来,其他的……
他不想管,因为他认为,那是苏悦儿自己的事。
她到底和秦逸睿之间是怎样的,他并不想插手,不想过问。
他觉得自己一个都活不长的人根本没资格去插手,去指手画脚,因为他的承诺,能够实现的时间,或许只有三年而已。
他必须得抓紧。
而此刻王府外的一辆马车前立着焦躁不安的苏晴。
当苏家人听到苏悦儿被抬正妻的消息时,秦家人正为着撮合苏晴和秦逸睿之间的婚事在苏府上小住,因而秦逸睿一听到这事,就跟发了疯一般的往圣城跑,她也自然追了出来。
只是秦逸睿有法子进的了王府,她却不能,只能在这里焦躁等待。
“表哥,你怎么成了这样?”当苏晴一转身看到秦逸睿脸上有血失魂落魄般地走出来时,她立刻迎了上去:“残王对你动了手吗?”
苏晴说着便是伸手召出武魂就要给秦逸睿治疗,可秦逸睿抬了手:“不用!”
“什么叫不用?你可在流血!”
“我不用你管。”秦逸睿说着已大步从她身边走过,整个人都是阴郁的。
苏晴愣了愣,收了武魂,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还有一辆马车缓缓地追在后面,点点地远离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