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听着这两个字,苏悦儿明白洛师的眼中那份怪怪地情绪是什么了。
幸灾乐祸。
只是,苏悦儿不明白,自己被栽赃陷害一身污泥的,她幸灾乐祸个什么呢?
不明白,可也不能问啊?
苏悦儿只有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跟在洛英的后面,来到了师殿。
“夜白?”刚走到师殿的楼下台阶处,苏悦儿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夜白,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快步奔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在楼上等我呢!”
“怕你不安。”夜白柔声地说了四个字,就已将苏悦儿牵好,当即是两人转身就一道拾阶入内,反倒把领路传引的洛英丢在了后面。
洛英看着前方两个黏在一起的身影,脸上明明是羡慕的,眼里却又浮着一抹痛苦之色。
如漆似胶。
她羡慕,但,也恨。
夜白牵着苏悦儿上了楼,进了师殿顶层的一间宽厅内。
此刻这间宽厅里坐着不少的人,除了穆老外,有三四个略有些面熟的课师外,便是一水儿的熟人。
郝氏,苏堤,秦氏,苏晴还有秦逸睿的爹娘秦照与严氏。
此刻这几位的脸上有着的情绪无非就是两个,焦急不安与愤怒憎恨。
“苏月儿!你还我逸睿!”严氏一看到苏悦儿出现,立刻是怒吼而起不说,人更是扑向苏悦儿,俨然认为就是她害得自己的儿子不见了。
不过,她没能扑到苏悦儿身上,刚刚靠近苏悦儿身前,就被夜白一个冷哼之音给震得当即脚下不稳跌坐在地,很是狼狈。
“放肆!本王的王妃,也是你等可以直呼其名的吗?”夜白一脸冷色,言语威严藏怒,十足的护妻姿态,让发难的秦家和跟来的苏家人都有些错愕。
摆架子,这不稀奇,可谁会在这个讨说法的节骨眼上还摆架子的?
可是,夜白摆了。
堂堂残王不爽,他们就算内心委屈窝火却也得遵着礼仪,谁让人家是王爷呢?还是惹不起的王爷呢?
当下秦照上前两步赶紧地扶拽了严氏起身,一旁的郝氏和苏堤则快步上前缓和圆场。
“王爷息怒,秦家侄子忽然不见,做父母的自是焦心不已,一时情绪激动在所难免,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海涵!”苏堤说着冲着夜白欠了下身子,算是给足了面子。
郝氏此时也是点着头弓身附和:“是啊王爷,都说孩子是爹娘的心头肉,人不见了,这心里终归着急,您还请体谅则个!”
秦家人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