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他再次说。
“我房间都开好了你让我回去,我回去找谁!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叶火焱拉开皮夹克的拉链,里面酥胸半露,香艳无比,塔格急忙扭头,想看又不敢看,看不到又难耐。
“我不好看么,胸不够大么?告诉你,近江想上我的人,从盐务街排到东大门……”叶火焱嚷道,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刘昆仑从她身上摸出酒店门卡来,让塔格去叫出租车,然后去结账,被告知早就结过了,过一会出租车到,刘昆仑把叶火焱抱上车,直奔酒店而去。
这是一家无人管理的自助式快捷酒店,刘昆仑依然是公主抱的形式把叶火焱抱到房间里,她依然醉的不省人事,烂泥一般任人摆布。
“欧珠,要不我自己回去。”塔格说道,他看到房间桌上摆着的各种小盒子,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你在门口等一下。”刘昆仑说,然后帮叶火焱脱了长靴和紧身皮夹克,拉起被子盖上,调试好空调温度,又拿一瓶纯净水放在床头,这才关灯离去,带上门,脚步走远。
叶火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气哼哼的拿起纯净水,发现瓶盖都细心的拧开了。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叶火焱嘀咕道。
深夜的街头,父与子没有打车,步行回家,此前刘昆仑已经给春韭发过消息,让她不用担心。
“欧珠……你为什么不留下。”塔格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
“不能趁人之危。”刘昆仑说。
“可是她愿意啊,我觉得她是装醉。”塔格说。
“可是我不愿意啊,见妞就上,那岂不是和牲口无异。”刘昆仑义正言辞,其实他自己也诧异,转性如此彻底,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原汁原味的刘昆仑了。
塔格对表哥的人品敬佩不已,以至于无法用于语言表达。
刘昆仑反问起来:“我听说你喜欢单莺歌?”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塔格立刻否认三连发,但是夜幕下都能看到他又脸红了。
刘昆仑语重心长道:“十七了,搁古代都结婚生娃了,对异性有好感很正常,堵不如疏,强行压抑内心的感情是要憋出毛病的,只要别像崔小浩那样死缠烂打就行,我就支持你。”
塔格说:“其实……好吧我承认,我想表白,但是很怕她拒绝。”
刘昆仑惊诧道:“为什么要表白,这是使你俩都陷入尴尬境地的最愚蠢的选择,答应了固然好,不接受你俩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塔格发愁道:“对啊,那该怎么办啊?”
刘昆仑说:“笨孩子,直接约啊,你约她周末出来玩,一起做作业,看电影骑单车,她愿意出来就证明不反感你,然后趁着过马路什么的牵她的手,让你摸手了就说明她至少有一点喜欢你,然后再亲亲啊,抱抱啊,开房啊,记住,你们还小,别搞出人命来就行,就这样一路下来,你俩都睡几十次了,你还没表白呢。”
塔格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看着“表哥”,眨眨眼,问道:“那她一开始不愿意出来呢?”
“那就证明没戏,就更不需要表白了。”
“合着表白就是多此一举啊。”塔格若有所思。
刘昆仑继续给他洗脑:“还有那些摆蜡烛,拉横幅,送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的行为,都是绝对不可取的,那样只会给别人造成困扰,记住,追女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被她仰慕的那个人,女生只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而不是对自己好的男人,当舔狗是没有意义的。”
“舔狗……多么古老的词汇啊。”塔格说,不过表哥说的很有道理,他不禁升起信心,但迅速又垂头丧气起来。
“我没有爸爸,妈妈是开小饭馆的,我除了学习好之外没有任何长处,我口语不好,没出过国,不会钢琴马术滑雪赛艇高尔夫,甚至连打架都不会,是那种最没用的书呆子,我做不到被她仰慕。”塔格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自卑。
刘昆仑问:“你视力怎么样?”
塔格自小被春韭严格管束,视力保护的很好,他回答说视力4.5。
“我教你开飞机。”刘昆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