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美芳立即准备放泼,谁知道肖维山完全不吃她那一套,就是一巴掌接一巴掌连环巴掌往陆美芳脸上打,片刻就把陆美芳打成了猪头。
仙基桥的人这才开始有人上前将肖维山拉住。
“维山啊,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把人给打坏了怎么办?”
“算了,莫打了。”
“平时你在你婆娘面前哼都不敢哼一声,没想到今天打出三味真火出来了。”
……
仙基桥的人哪里像是在拉架,这完全就是集体表扬嘛。要不要发张奖状?
陆美芳当真是被打怕了,在肖维山被人拉住之后,她不敢再耍泼了,只是低声抽泣着,眼睛不时地瞟向肖维山。这牲口今天还真是挺有男子汉气概。早要是这样,老娘我会那样么?
吴松林看了一场大戏,笑呵呵地说道:“肖维山,你家的大戏唱完了,这放地基的事情,还做不做啊?”
“做,做。”肖维山连忙应道。肖维山一下子翻身当主人,感觉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都高了不少。有了这种感觉,以后想让他再当回农奴怕是不可能啰。
“小道长哥哥,你真厉害。这个泼妇活该被打死。”肖红霞说道。
肖红霞说得很大声,不过这一回没人再敢说她半句了。陆美芳刚刚才被平时哼都不敢哼半句的肖维山打成了猪头。这要是再被小道长出手一回,这命不知道还能剩下半条么。
“莫讲话。别个不喜欢哩。”小道长说道。
“那我回去再跟你讲。”肖红霞觉得小道长哥哥给她出了气,对小道长哥哥更是崇拜得不行。
吴松林放的地基,那棵枫树被圈在了里面。
“这树要砍掉?”肖维山不知道怎的,心里有些紧张。
“必须砍。难道你要让这枫树长在你家房间里?”吴松林笑道。
“那哪成?”肖维山摇摇头,但是心里依然觉得有些不安。
“肖维山,我这里神都拜了,你还怕么子?赶紧去拿斧头来。”吴松林说道。
肖维山喊大儿子肖本全从家里将斧头拿了出来。吴松林从肖本全手里接过斧头:“这第一斧头你们不敢砍,我来给你们开个头。”
吴松林双手握着斧头,高高地扬起,然后用力将斧头劈在枫树上。
斧头劈进枫树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啊!”
肖维山儿子肖本全惨呼一声,双手捂着腿,似乎非常痛苦。
吴松林不屑地说道:“嚎什么?斧头又没劈在你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