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瘾坐下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领口打开, 露出里边的抓痕来。
全是……自己的杰作。
楚恬面色羞赧, 无地自容。
“昨晚难道不舒服吗?”男生凑过去, 轻轻吻了一口她的脖子。
楚恬连忙捂住那抹温热的地方。
“登徒子。”
“还是说昨晚不享受?”他又亲了她的手背。
楚恬好歹也是学医的, 开头两个月被狠狠补习了一番男女生的结构构造。
一脸冷漠地瞧着他:“如果我昨晚没出现幻觉的话, 某人第一次……五分钟?”
秦瘾的笑脸一僵, 难得一见的也脸红了。
楚恬笑得不行。
“还不找不对位置的吧。”小女人继续不遗余力地直戳要害。
秦瘾气急败坏,咬住了她的唇, 不许她再嘲笑自己。
而楚恬也不再躲闪。毕竟她刚刚也不遗余力地打击到了他。
接吻间隙, 楚恬微微喘息:“不过……你确实好棒, 我很喜欢。”
夸还是要夸的。
“真的吗?”秦瘾总算找回一点场子。
“嗯。”楚恬娇羞了。
“呼。”吐出一口憋屈的气, 男人将她抱起带进浴室里。
浴室里。
干净清澈的玻璃镜前,女生在前,男生在后。两人的身体紧贴着。
仔细瞧还能发现楚恬的双脚踩在秦瘾的脚背上,只因为被抱过来时,男人忘记带上了她的拖鞋。
无论是刷牙还是洗脸, 细微的摩擦总是能让心有旖旎的那一方,率先缴械投降。
身后人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
楚恬即使是想要无视却还是忽视不了。
她身上是昨晚沐浴过后穿着的男士T恤, 是秦瘾从军校回来,连家都没去就先塞在这的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而她的内衣内裤还有别的衣服, 秦瘾都叫人送去清洗了。
此刻, 她可谓是真空上阵。
“阿瘾……”她想叫他别磨了。
可是身后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再加上那算是清晨的男士特有的现象, 意念控制不住。
脖颈再次落入他的唇里。
楚恬低吟一声。
他便就着昨晚捣鼓出来的湿润,再次侵城而入。
——
大学时光总是格外的短暂,但也不一定只是大学,眨眼的高中三年不也是如白驹过隙那般飞速而逝。
楚恬和秦瘾聚少离多,有时候是秦瘾请假出来,有时候是楚恬去的。
有时候学校会有去军校给军校生体检的名额,这时候楚恬就会发挥自己的所有特长,争取到那名额之一,一般这时候,也能和秦瘾见上一面。
她每天伸手盘算着他毕业的日子,觉得很近了,很近了。
自己马上就可以与秦瘾腻在一起了。
日子这么过去,倒也算是有个盼头。
这天,楚恬还在准备自己的课题作业,刘薇薇杀进来哀叹。
“你们知不知道的,今年寒假还要去山区帮忙。”
“嗯,知道。”是去华城最原始的山上,那里大多是少数民族住的,建筑也很古老,大多是木头,鲜少是砖瓦。
学校组织义工,发起人带头让她们去山里当一星期义工。帮助那些年迈的留守老人们看病。
其实,做这种工作,对于楚恬来说,还是很向往的。
以前她偶尔逛菜市场的时候,会因为看到那些头发花白的老人联想到自己那住在山上的奶奶。
奶奶在她那个年代,也算是如今的大学生了,学得了一身的医术,也不在城市里呆着,专门跑深山老林里去给人看病,偶尔才下山来去他们家小住。
每年夏天的时候,她就会去山里给奶奶作伴,偶尔享受一下山里的宁静肆意,就觉得整个人十分的放松。
冬天的时候大雪封路,她常被困在山里,那时候常常滚雪地,也不怕感冒,因为奶奶总是一碗姜汤热乎乎地备着。
所以这次要去那个地方,楚恬还是很向往的。
“唉,大冬天的去山上,万一我被熊抓走了怎么办啊。”
“怕什么有光头强救你啊。”陈袅袅正在一件一件地收拾衣服,看看哪些适合带去山里的。
“喂,我们是去当义工,不是去旅游的,陈袅袅,你正常点好不好,这些衣服又不是去参加什么酒会。”刘薇薇无语。
陈袅袅扭过头,甩起又长又滑的发来。
“大姐,参加酒会穿这种皮草吗,我这是去拍照。当义工是一回事,去山里、去那么原始的山里,当然也要拍照了。”
陈袅袅给了一个“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
楚恬见她们闹来闹去,满是无奈。
“山上可能会有狼,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们,多带条军大衣,省得风光着去,下来时是被人抬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