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什么x样你心里没点x数么?你的状况本来就是命理有恙,被诅咒了,想修都修不上,你却还不知所谓的去沾染什么百鬼夜行,你是不是又欠抽了?”王冬至的声音,在一个劲的拔高着。
王惊蛰沉默了半晌,问道:“这和命理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你是白痴么……”王冬至淡淡的说道:“就你所说,三魂七魄和阳火上都浮着一层阴气,那应该是百鬼用来寻你的方式,就跟狗鼻子闻到了肉香味一样,但这并不是百鬼要索命的根本所在,你难道就想不清楚一个问题,人鬼之间殊途,你和那个什么茅山弟子又是修道驱邪的人,它们都避之不及呢还主动靠上来,它们要不是和你一样的白痴,那就是有某种不得不迎头而上的原因,这想必就是你和他的命理上有了某种问题”
“姐,你怎么知道的,也遇见过?”
“我是猜的”王冬至叹了口气,说道:“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你这么干有点冒险,但没准你搞明白了,也可能会让自己对命理的认知能提高一点,或许以后会有什么帮助也不一定,毕竟这是天底下最难搞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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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命理上的了解,就跟医生对人大脑的研究一样,始终都在起步未曾有过任何大的进展。
向缺牛逼不,但他儿子向征的命理上出了一道裂痕,他努力了多少年都没能让其有改观。
赊刀人牛逼不,但每隔三代的赊刀传人,还得面对老天爷的诅咒,而无解决之道。
所以,总得说来,对于命理上的研究是一直在路上,但不过就迈了一小步而已,还有一条大道等着去走呢。
和王冬至通完了电话,王惊蛰有点发怔,因为王冬至说他是在冒险,但没准也会有什么机会,这可能还算是个好事。
“我与百鬼,相见甚欢……”王惊蛰耸了耸肩膀,身子一歪又倒下了,闭上眼睛打个盹,至于外面那帮茅山弟子在聊些什么,毫无兴趣。
外面,袁振兴和小师姑聊完了后,对方就说道:“这边的事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你要不要跟我们回茅山去?”
“走啊?”
“不走,难道你还要跟他继续胡闹下去么?百鬼夜行历来就没有什么记载,不了解的事就是未知的危险,你作为茅山下一代的掌门,谁给你的勇气搀和进这种狗屁糟糟的烂事里去的,你要做的就是回山门修身养性学习茅山典籍,等掌门卸任之后,你继续将茅山发扬光大,而不是跑到深山里面,去研究什么百鬼夜行。”
袁振兴愣了愣,有点烦躁的挠了挠脑袋,然后从怀里拿出那块白布摊开,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颜色却还特别的鲜艳,也能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应该是找不到笔,没办法了,才这么写下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