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王的语调与他平时一样温文儒雅,可是如今听来,却句句刺痛了丹凤姑娘的心,当然,也惊怕了她的心,古往今来,皇室人员的心意最是难测,他这番说笑,可能马上就会下旨杀了你的,丹凤姑娘媚态更甚,身子犹如软蛇般缠上了棣王,娇嗔道:“王爷让奴家取悦那苏无名,可奴家心里只有王爷一个人,对那苏无名真的是难有真心,王爷难道不知奴家心意?”
世间让男人最难抵挡的只有三样东西,权利、财富和女人,而在这三样东西当中,女人最是难档,棣王虽是王爷,可也是男人,所以当丹凤姑娘娇羞着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那他已经压制下去的**突然有蹭的一下窜了出来。
密室之中,侬语渐浓,莺语娇颤,听得人好不心慌意乱。
两人一番激战之后,棣王轻轻抚摸着丹凤姑娘那犹如缎子般的肌肤,道:“你虽是本王的女人,可为了我们的大业,少不得要做出一点牺牲的,趁着苏无名在我府上,你尽快把他搞定,知道了吗?”
丹凤姑娘娇喘嘘嘘,可还是有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夜寒风劲,却说苏无名等人辞别丁威进得他们所居庭院的时候,聂知文并未回屋休息,他竟然冒着寒风坐在亭阁之中,而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等人,而他在这个地方等人,所等之人是谁就一清二楚了。
所以,在进得庭院之后,苏无名连忙上前笑道:“聂公子还不去睡?”
聂知文微微一笑:“特别在此等苏大人的。”
“哦,却不知聂公子等本官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下官身为棣王府的幕僚,有些棣王不方便说的事情,在下却是要帮忙给办的,不知可否与苏大人单独一谈?”
棣王的意思苏无名早已明白,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聂知文竟然想如此直接的来跟自己谈这事,他略一迟疑,道:“聂公子要与本官谈的事情,王爷他知道吗?”
“王爷并不知道,不过就算王爷不知道,在下觉得还是可以与苏大人一谈的,你说呢?”
苏无名浅浅一笑:“本官觉得还是免了的好,有些话棣王可以说,可你却不可以说,你说是不是呢?”
苏无名话中意思很明确,你聂知文不过是棣王府的一个幕僚罢了,你的话如何能够代替王爷的话?就算你真的说了,他苏无名会不会考虑,还是另外一回事呢,既然如此,还是少费些口舌的好。
而且,在苏无名说完那句话后,不等聂知文回答,他便带人回了房间,外面寒风更重,聂知文站在亭阁前许久,许久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到了屋,而在他回屋之后,觉得这个苏无名真是难缠的很,而且是个很聪明的人。
当初王爷让他与苏无名住在同一个庭院,就是想让自己找机会接近苏无名,进而说服苏无名投靠棣王,可看如今的情况,自己恐怕是要失败了。
很多时候,失败了可以东山再起,可在棣王跟前,失败了恐怕就意味着再难得到棣王重用了,聂知文又是一摇三叹,最后和衣而卧。
次日天有点阴,苏无名闲来无事,想到处走走,而温婉儿和南宫燕等人也是如此,这棣王府这么大,虽说是冬天万物凋零,可漂亮的精致却也不少。
只是在大家到处走着的时候,却突然走散了。
这是他们大家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可事情就是这样,在那精雕细琢的王府之中,他们竟然走散了,而且走散之后,苏无名成了一个人,他在那犹如迷宫的王府中走来走去,希望能够找到回住处的路,当然,他更希望先找到南宫燕和温婉儿他们。
可是苏无名就是找不到出路,他在里面来来回回走了多此,却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似得,而这个时候,苏无名心中突然露出一丝惊疑来,难道自己误闯了棣王府里的陷阱迷宫?
棣王身为王爷,在自己的府里做些手脚是完全有可能而且也说得通的,当苏无名想到这里的时候,额头突然冒出冷汗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苏大人怎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