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络丹五十万一盒,一盒十颗,价格不菲,或许能让司马俊逸多撑一段时间。
但是,依然回天乏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儿子不可能就这么死了的,我们司马家的香火,还要靠他传承呢。”
司马南摇着头,老泪纵横。
不一会儿,郑丹师拿着活络丹赶来,司马轻衣赶紧拿出一粒喂给哥哥。哥哥的情况果然稍有平复,筋脉膨胀的速度减缓。
但是只过了一炷香时间,活络丹就失去了效用,司马俊逸的情况再次恶化,浑身充血。
司马轻衣赶紧又给司马俊逸服下一颗活络丹。
可是这样下去,这盒活络丹最多也就支撑两个多时辰。
“司马校长,赵经理,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郑丹师开口。
“说。”赵玉婷冷声道。
“我们为什么不请何时归来替司马公子解丹毒?你们忘了?那天轻衣姑娘中毒,就是何时归解的。”
“可何时归解的是他自己放的毒。”赵玉婷道。
“这倒也是,不过他放的毒,我们这些丹师都束手无策,他却能解,至少他是通解毒之道的,现在反正俊逸公子没救了,死马当做……”
司马南瞪着郑丹师。
郑丹师赶紧改口:“反正现在没人能救俊逸公子,何不让何时归试试?”
赵玉婷思索一会,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瞪了郑丹师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就要去请何时归,却发现司马轻衣已经不见了。
……
不一会儿,何时归来到实验室。
“何校长,您看看,您能解我哥哥的毒吗?”
司马轻衣请了何时归来,赶紧让何时归给哥哥把脉。
何时归坐在床边,摸着司马俊逸腕脉,好一会儿后点点头。
“能治。”
司马南,司马轻衣,赵玉婷,同时大喜过望。
“敢请何校长妙手回春。”
司马轻衣立即道,虽然刚才看何时归把脉的手法,都极其不专业,明明把脉都是切寸口脉,何时归两根手指在哥哥蝴蝶窝摸什么摸?
不过司马轻衣还是选择相信何时归,或许只是高人把脉手法不一样,就像上次何时归揉遍自己全身穴位,给自己解毒,司马轻衣至今想不通其中医理,可自己毒不还是解了么?
现在她根本不敢想象何时归不能治司马俊逸,自己该怎么办。
“上次你动手打我,然后让我救你,现在又让我救一个曾经对我吐口水的十七岁孩子,我压力很大啊。”
何时归为难道。
“何校长,你有什么条件,直接提,无论要怎么羞辱我们父女,或者要多少钱,或者两者皆要,我们都满足你。”
哥哥的情况拖不得,司马轻衣不想跟何时归拐弯抹角。
“上道。”
何时归微微一笑。
“羞辱你们父女就算了,上次是因为你们先羞辱我学生,所以我等量报复。我可没有虐待狂。
这次要我救司马俊逸,可以,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医药费四十万。”
“没问题。”
司马南立刻答应,相比起司马俊逸的命,这点小钱就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