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老汉便搂住了女儿,老泪纵横。这块地,是陈员外家的,可是,陈少爷自接管以来,这块地,一年比一年昂贵,今年收成不好,根本拿不出银子还租钱,陈毅便来家中抢人抵债。
“去去去,少给我装可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就马上还钱,要么就把你女儿抵债。我府上有吃有喝,怎么也好过你这破旧不堪的烂草房吧?你是担心本少爷虐待你家闺女?放心吧,这么美的花骨朵,本少爷舍不得……”说着,露出了一脸贱相。
老汉磕着头说道:“老汉女儿还未到及笄之年,您不能这样做啊……”陈毅是出了名的花心、风流,被他迫害的女子不计其数,他即便是再穷,也舍不得将女儿送给他这样的禽兽。
“爹……”女子怕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这幅柔弱、无助的样子,取悦了陈毅。
陈毅大笑:“哈哈……尚未及笄不是更好?本少爷亲自带大”递给身边下人一个眼神,下人立即意会,上前去拉扯那姑娘。可是,却遭到老汉的反抗。老人将心一横,推开女儿,喊道:“不要管爹,快跑!”而后,乘机在那人手臂上咬了一口。
陈毅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怒上心头:“给我打!狠狠的打!”正要亲自去抓那女子时,她又回来了。
“啊……啊……”
老汉痛苦的叫声响了起来,在陈毅的耳中像是华丽乐章,而女子听了,却是锥心之痛。
“爹……不要打!你们不要打我爹……呜呜呜……我跟你们回去……”见自己年迈的父亲被人殴打,女子出于良心和孝道又折了回来。跪在地上求着陈毅:“陈少爷,秀儿跟您回去,求求你,放了我爹,求求你……”
“秀儿,你这个傻孩子!”他不是叫她不要管自己了吗?他已经行将就木,没有几个年头好过了,可女儿才十四岁,他怎么忍心她的大好年华,葬送在这个畜生手中?
“哼!刚刚本少爷好说好商量,你们父女俩都是满心的不乐意,非要等我动手了,真是贱皮子。”陈毅一脸的嫌弃和不屑看着地上的老头,满腔怒气得不到纾解:“继续给我打!”
听着老父亲的惨叫声,女子跪在陈毅脚下,不停地恳求着,陈毅却似乎听不到一般。
气终于消了,陈毅召唤回下人:“带上本少爷的十一夫人,回府。”
“是!”
“爹……”
老人艰难的抬起头:“秀儿……秀儿……”吐了一口血,秀儿回过头时,看到的是父亲那无助、绝望的神情。心,猛地揪了起来:“爹……”
“赶紧走,再磨蹭,倒霉的还是你爹”
就在秀儿离开后,老人被邻居送回了家中养伤。那么大年纪的人,被打的吐了血,也不是开玩笑的。好心的邻居们凑了钱,为他请了大夫。只是,当大夫赶到的时候,老人已经含泪咽了气。
夜里,秀儿不安的在房中走来走去,深知自己无力改变处境,她此刻之希望父亲可以安然无恙。晚膳的时候,拜托了一位送饭的小丫鬟帮忙打听父亲的消息。那丫鬟也是看她可怜,便答应了下来。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急死她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陈毅走了进来。
一步步逼近秀儿,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小美人儿……进府第一天,还习惯么?”陈毅一双眸子恨不得摘下来放在秀儿的身上。还未及笄的女子,都被视为孩子。而正是因为这样,让陈毅光是想象,感觉到更加兽血沸腾。
此刻,已经不能用“轻佻”来形容陈毅了,说猥琐和yindang也不为过。
秀儿侧过头,躲开了陈毅的碰触,惧怕的向后躲着。却不料,已经到了床边,退无可退。
陈毅轻蔑的一笑,将人推倒,整个身子压了下来。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带。秀儿十四岁的小姑娘,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行,虽然已经在心里有了大概,可事到临头,还是很惧怕的。而矛盾的是,她却也没有太大的反抗。
她怕自己的反抗,造成更大的伤害。她认命了……
面对陈毅这一夜如野兽般的折磨,让她对绝望的人生,抱着一丝渴望父亲能安享晚年的期望。不求富贵,只求让父亲再也不用面对逼债、毒打。听着陈毅平稳的呼吸,秀儿拉紧了自己的被子,吃力的转过身,倔强、坚强的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她的倔强、她的坚强,是遗传自父亲。父亲从来都是默默的给予她一切,苦了、累了,从来不说一个字。从小到他,她的一切都是父亲给予的。这段时间,父亲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却还要瞒着自己干活。为的就是想多凑点钱,留给自己买个簪子做嫁妆。可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样一个无私的父亲,试问,她又怎么能够不顾他死活,自己逃走?
“红缨姐姐,我爹……”看到送饭的丫鬟进来,秀儿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忙走了过去追问。但是,得到的却是红缨的目光闪躲。她却不依不饶的问着:“红缨姐姐,您说啊,我爹他怎么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中飘荡,让她有些颤抖。
“秀儿姑娘……您父亲他……昨天被发现,去世了……”红缨说完,一脸无奈的放下吃食说道:“人死不能复生,秀儿姑娘还是想想今后在这个大院中,怎么活下去的好。红缨身份卑微,能帮到姑娘的,也就到这儿了。”
“多……多谢……”
红缨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为她关上了门。
房门一关,秀儿再也抑制不住她的伤心和难过,失声痛哭了起来。那个与她多年来相依为命的父亲永远的离开了她,那个对自己吝啬,对女儿倾尽所有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爹爹没了,贞洁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和那群女人抢陈毅那个禽兽的宠爱么?呵呵……说着,那老汉便搂住了女儿,老泪纵横。这块地,是陈员外家的,可是,陈少爷自接管以来,这块地,一年比一年昂贵,今年收成不好,根本拿不出银子还租钱,陈毅便来家中抢人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