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了,别伤了人,”小姐可是着急了,“你们要看风景那就看一下吧,快点看一下离开就好!清琴姐,你别跟姐姐说就是。”
“南风,南风,怎么回事?魏西寒这家伙这么不经打呀!”看那锦衣少爷是有些慌神,不过他前面的持刀武生可是一点都不慌。
“少爷不慌,那魏西寒本来就身子骨单薄,平日里靠他父母的名声和师门的药粉行走江湖,见着有真章、力气大些的高手,一招硬抗,拍飞了也正常。有王爷虎卫在此,这古子剑根本不是对手,您大可放心,”叔南风安慰他。
春生太岁看了看左右两名持刀武生,脸色果然悠闲起来,是对这些虎卫相当信任了。叔南风又说道:“不过这个古子剑是王爷关注的尚武台常胜少侠,王爷比较看好他。您觉得这个小子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有些扫兴。”
“王爷唯才是用,少爷能为王爷想,是王爷福气,”叔南风说话古古怪怪,他又掉头对着古子剑说道:“古兄弟,听见了吗?春生少爷惜才,日后你若投我们衡阳王帐下,免不了受我们春生少爷关照。怎么样,我这样说你可听懂?我们春生少爷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衡阳王,狗屁王,少爷我可没兴趣,”古子剑太帅了,就是有些太冲。
果然来头不小,衡阳王的弟弟马煜,人称春生太岁,也是潭州城马王爷第十三个儿子。石羊谷叔南风应该就是衡山石羊谷的四公子,石羊谷是现在衡山宗风头比较劲的一个门派,其宗师宏道禅师现正在潭州马王爷坐下任职,乃马王爷军师。魏西寒,梵音谷传人,也是梵音谷谷主唯一的子嗣。得罪了这伙人,衡山只怕也很难混了。
“好小子,污蔑衡阳王,找打,”正是拦在春生太岁身前那位带到武士。话音刚落,一人一刀便已近身。古子剑连忙迎战,还好短斧麻利。两把兵刃拼的是叮叮作响。
“都住手,”二人拼的难分难解之时,一位姑娘出来喝止了他们。
“姐,你可回来了,”是清琴姑娘看见来人,倍感安慰。
“素琴姐,”那小姐也是委屈样。
“你又是什么人?”叔南风问道。
“奴婢素琴,见过春生少爷、叔少爷、魏少爷。我家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望三位少爷大人大量,别跟女孩子一般计较。”
“懂事,”春生太岁一下来了兴致,不忘夸奖一下素琴。
“你们三位也老实一点,还是不请自来的人,跟这三位少爷都是看风景的人,怎么就要在这里打打闹闹呢!让我家小姐好生担心,”素琴姑娘斥责曾乙旗三人,“来的都是客,大家都坐下来喝喝茶,赏赏园,听我们小姐弹琴一曲,且不是风雅具现。”
“甚好,甚好,南风,是不是?”春生太岁又冲着跟古子剑动手的刀客喊道:“那个谁,快住手。”
“我们家小姐呀,平日里见得客人少,今日这么热闹也是高兴的。只是院子里有些规矩麻烦一些,不过,今日春生少爷赏脸来游园,那些规矩不要也罢。”
素琴姑娘真会说话,几句话说的大家和和气气,让曾乙旗佩服的不得了。他正要向前问好,却见素琴姑娘使劲向他眨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