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又一半和尚一半道士呢,而且你我又是佛门俗家?”
“你进来时间不久,我们司天神庙虽然是寺庙,供奉的却是祝融大神,是衡山的山神,是天神,所以佛道都得有,一些杂事还要俗家弟子来办理。”
“问题就是这里,司天神庙确实佛门的神庙,主持是我们的开道师祖,整个庙都是我们佛门在管理,那些道士啥都不管,只是在节日之时出来走走过场,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司天神庙就是祝融山的庙宇,就是我们管理的啊?道士在庙里就是做那些事情的,你的问题是不是傻?他们和我们的存在就是因为需要祭祀天神。不然就都是和尚庙了,跟上面的林封寺一样了。”
“就这样啊?”
“就这样,你还想那样,洗洗睡吧,人傻是福,早睡早起,”赵大嘴说完起身要走。
“师兄去哪里?”
“回去睡觉啊!难道还陪你啊,这里又脏又臭的。”
“刚才柳师叔……”
“柳师叔怎么了?啊,怎么啦?”
“没,没怎么,你睡好觉。”
“没门,你不去睡觉么?”
“阿弥陀佛。”
“行了,明早见,”赵大嘴见慧开无意出来,便自己走了。
禁闭室环境虽然差,不过曾乙旗和无门慧开都是练功之人,睡觉倒是容易,窗外无月,打坐到不知几时便见周公去了。
天还没亮,赵大嘴就来了。
“曾乙旗,慧开,昨晚你们俩都在这里?”
“阿弥陀佛。”
“赵师兄,刚才柳月师叔来问你怎么没有在呢!”曾乙旗一脸严肃。
“啊,刚才柳月师叔来过了?”赵大嘴大吃一惊!
“是啊,看你没在就问你情况。”
“不可能啊,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方便去了。”
“算你小子会说话,”赵大嘴稍稍舒了口气,又看见曾乙旗贱贱的偷笑,“不对啊,禁闭室里不需要去外面的,你小子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不信你问慧开。”
“慧开,刚才柳月师叔有没有过来?”
“阿弥陀佛,没有,”果然是慧开和尚,谈话间没有一点烟火。
“臭小子,找揍,”赵大嘴一拳就往曾乙旗打过来,曾乙旗老老实实的挨揍,还笑弯了腰。赵大嘴打都打了,也只好跟着笑一笑。
“好,你笑,今天你就本本分分的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对了,师兄,柳月师叔为什么今天要关我。”
“你那档子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没有,完全没有。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其实呢,照我看,你和古子剑与魏西寒斗殴的事情,确实也没有什么对错,关键错的地方是魏西寒受伤了,所以你就认命吧!”
“为什么他受伤,我就要关禁闭?这不对啊,慧开你说是不是?”
“阿弥陀佛,”
“他受伤,你当然有错。他受伤了,总是要有人有错的吗?有些人本来就是这样啊,自己摔倒了,还是地上石头的错。是不是?”
“师兄,你觉得合理吗?”
“为什么要合理?告诉你,天下就没有所谓合理的事情,他魏西寒觉得合理那就是合理。”
“阿弥陀佛。”
“曾乙旗,再跟你说,为了你这个事情,衡山宗武学堂今天在大庙偏殿开会,武学堂所有管事都要过来,所以柳月师叔才不让你出去,就怕你闯祸,知道了吧?你没错,现在衡山界最大的错人就是你,明白?”
“那我不是现在的衡山第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