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剑异常兴奋,好久没有碰到卫左这样的对手了。前夜,古子剑只是眯了一下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今天比武时对方使用的招式、功法和自己的破招。
古子剑所习乃家传二十八路避水迴风斧,放在江湖中原本是依稀平常的一套功夫,相对于卫左所学黄道一百零八星宿剑法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回雁山夏老爷子关于短斧这种兵器并没有新东西教古子剑,不过夏老爷子在古子剑所学上面做了更多演化、多种兵器对战、以及新的内功心法。这两年,古子剑在回雁山也算是刻苦钻研本家的开山斧,只是苦于此斧战法平庸,武功难以更进一步。他才想着更多的比武,经验的积累能让他脱胎换骨,自创武功。
黄道一百零八星宿剑法经过集贤山几代高人传承下来,本身已经是精益求精的高深武学,在卫左这种天资聪明的少年手中,更是发挥出极大地杀伤力。
场面上所见,古子剑在卫左剑术下落了下风,则是武学高下的最好见证。不过,比武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尚武台对于古子剑开山斧的发挥确实有很大的局限。而卫左的剑法也未能完全展开。二人对于第二天的比武都抱着非常大的期望,希望能启发自己武功更进一步。
二日,果然又是一场酣战。
“啊呀,金丝谷啊金丝谷,终于到了!”
“怎么啦,周大善人,你不号称日行千里的身体吗,这么不经摇啊?”
“哈哈哈,蔡大善人,我是怕你这一天摇多了,晚上摇不动,你那两个轿夫不行啊,动静这么大!”
“周善,哈哈哈!”
“蔡善,好好好!”
又一小队人来到了金丝谷。四个轿夫抬着两张轿子上来了,轿子上两个大肥佬,后面还好几个跟班。蔡大善人在衡山脚下有大片的田地,是当地知名地主,周大善人则是衡山烧炭挖矿的,都是有钱人,开云楼的常客。
“好好好,蔡善,我们运气不错,这金丝谷果然风景迷人。”
“哈哈哈,周善,这金丝谷不仅风景迷人,而且风景还好多哦!啊哈哈哈!”
两个肥佬色眯眯的盯着月儿和百里她们。
“几位姑娘好美,啊哈哈,来这里看风景啊,这是有情调。特别是这位小姐,不知小姐怎么称呼啊?”一浓眉大眼的肥佬朝月儿走来,是那蔡大善人。
“我叫月儿,先生那位啊?”
“小姐,别跟他们说话,”素琴急忙站出来说话。
“好听,好听,中我意,蔡善,这位月儿姑娘的口齿清澈,声音动听,和我家金丝雀一样,”说话的是山羊须的周大善人。
“周善,你看着美人就跟画中人一般,刚好衬我家院子。”
“蔡善,这位月儿姑娘最衬我家金丝雀了。”
“周善,这就是你不对了,可是我先跟月儿姑娘打招呼的。”
“两位说话可以,请勿动手,”曾乙旗看他们两说话间,都要走到月儿他们跟前了。
“蔡善,这哪有打招呼先后的道理。再说你家院子大,画中人已经很多了,不如割爱,让与我。”
“周善,看着这里美景也多,还有三位,特别是那位仙姑,看背景都那么漂亮,不是正合你口味吗?那三位都归你,这个月儿归我怎样?”
两个恶心的人,开始分女人了。
“蔡善何必夺人所爱?”
“还请周善礼让。”
“纹银五十两,开云楼我做东,请蔡善割爱,”姓周的声音高起来了。
“黄金五十两,开云楼我做东十日,请周善让贤,”姓蔡的也不示弱。
“二位讲相声呢?”百里说话冷冰冰的。
“嘻嘻,原来两位在讲笑话啊!”月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