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云楼的屋顶,这里可以看到尚武台的全貌。
上午,日照很厉害,百里、采画和日照金戈王昌浩在此观战。曾乙旗给百里和采画打伞。
秦苑夕参加了两场比试,轻轻松松的取胜。每场比试都只有一剑。曾乙旗看得仔细,那一剑并无过多的花招,简单厚重,犹如如来出掌,对手似乎只有抵挡的空间。然,这一剑又挡不住,只得受伤下台。
“传说‘竖三世佛’的剑法由蜀中传来。蜀中这个地方流行修佛,很多石佛依山而刻,甚至有人直接将一整座山雕成了一个佛。雕佛之人最终成就了一套佛门剑法,这就是传说中的‘竖三世佛’。修三世而成佛,练此剑法需要极大的毅力才可以有所成就。小姐看那把黑剑是不是很丑?”王昌浩凑到百里跟前说话。
“看你人模人样的,成亲了吗?”百里冷冰冰的问,采画在旁边笑。
“小生已有家室。”
“流氓,有家室的人还来跟姑娘搭讪?曾四,我们下去吧,太晒了。”
“好,”曾乙旗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在屋顶打伞很累人的。
“小姐,大家江湖儿女,就不用这么忌讳了吧!”王昌浩急眼了。
日照金戈王昌浩,也是练武奇才,十五岁大成,十八岁习得绝招‘一抹度尘嚣’,在潭州也是难逢敌手,两年前曾败于刘抡手下。当日那场战斗,曾乙旗在现场看得明白。不知这王昌浩是否有兴趣与这秦苑夕一战!
“哈哈哈哈,百里姐姐你真帅!”采画不禁佩服。
“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想着跟她说话呢!”
“乙旗,你是不是也喜欢百里?”
“别瞎说,古子是我兄弟,我兄弟的女人,我只能给你们打伞,”曾乙旗立马否认。
“无能之辈!”曾乙旗别人鄙视了。
开云楼大堂,一群人,有人失落有人开心,都是赌秦苑夕比武结果的人。
“你压了秦苑夕吗?”曾乙旗问吕贺。
“没银子怎么压?你借我?”
“你堂堂一个丐帮长老,身上银子都没有?”
“嘻嘻,他的银子在我这里,”采画笑着说,“乙旗,你可不能借银子给他。”
“我哪里有银子。不过你要小心他跟朱老板借银子。”
“喔,乙旗,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朱老板,我去找朱老板提醒他,”采画转身找朱老板去了,半天没找到。
“曾四,你是不是兄弟呀,”吕贺不高心了,“上次把我卖了,还没有找你麻烦,这次你又出馊主意,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兄弟都没得做了!”
“兄弟,我是为你好,出门在外还有个人这么关心你,”曾乙旗拍了拍吕贺的肩膀,摇了摇头,又问百里,“百里,你把古子丢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温柔乡呀,乐不思蜀了呗!”
那是哪里?
“请教姑娘,这温柔乡在何处,可否与我共同前往?”王昌浩又嬉皮笑脸的跑过来找百里,“少爷姓王,名昌浩,请教小姐芳名。”
“你这个糟心的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百里跟曾乙旗发嗲,“自家女人被这流氓调戏,你就这样看着吗?”
曾乙旗懵了,呃,这也是呀,百里不是自己的女人那也是古子的女人,兄弟的女人被人调戏,自己当然要出面。于是,他便怒目看向王昌浩,“你,耍流氓呢?”
“啊,误会,兄弟,你不是她仆人呀,误会,我看你给他打伞,以为是小姐家的佣人,”这王昌浩还算君子。
“那就坐开。”
“好,误会,误会。”
吕贺和采画在旁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