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按着云头降下,鸡鸣五更,天亮。
“嘿嘿嘿~,表妹,表哥我来啦~”
酒壮怂人胆,警察队长酗酒一夜,被一群手下搀扶回了乡公所住处,临到房门前脚尖拐了弯。
“队长,天都亮了,去打扰小姐不大好吧?”
两眼珠子左边瞅着前头,右边看着外侧,歪戴帽子的警察提议着。
“啪!”
巴掌砸在吊斜眼警察耳朵眼上,风呼的被堵进脑门,警察原地转了一圈瘫倒在地。
两眼冒金星。
“我、我是队长,你是……队长?啊!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
“您是,您是~”
另有一个瘦高个赶忙扶助警察队长,恭维道:“您忘了,西洋大夫给律二检查过,说他这叫近视眼引起的外斜视,必须得……得什么来着……。他是瞎了狗眼,他那个熊样当然领悟不了队长您的帅气啊!”
“还是邓子你会说话,律二,等我拿下表妹再来收拾你!”
“您就当他是个屁,放了就成”
邓子朝律二使了眼色,律二心中对非打即骂的队长恼火不已,但身子却灵活翻滚起来,鞠着躬“队长,祝您马到成功,马上成功,马下也成功”
就会一个成语,他也能编出十几个压了韵脚的。
“算你小子会说”
警察队长醉呵呵拍着律二的肩头,然后压低了嗓门说:“待会儿我去把表妹拿下,让她把我引荐到徐大帅眼前,到时候兄弟们跟我一起去镇上,吃香的喝辣的,哪还用一天三次扛枪跑?早晚骑着洋车,没事儿酒楼听曲儿!”
几个警察双眼发直,听的心动。
“队长,您的枪还要涂涂蜡不?”
邓子提了言,手里悄么涅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镇子上刷关公刀,喷火练花枪的那里买的。
一般大街集市摊子上都有玩杂耍的,赏钱的终究是少数,他们也就顺带买点大力丸,壮阳药。
这东西用了没效果谁也不好意思上门找茬,做的都是哑巴生意。
邓子手里捏着的小瓶“蜡”正是外抹的好药,许多寡妇小媳妇试了都把名节丢个干净,张开腿等着来呢。
“虽然本队长几乎用不到这东西,但是也有备无患嘛……咳咳”
了无痕迹收了“蜡”,警察队长转身刚要走,突然又道“听说我那表妹还是个雏儿,待会儿我们玩点刺激的,不管谁叫救命都不准进来!赶紧来我就毙了他!”
“是是是,队长放心,祝队长玩个痛快!”
“哼哼”警察队长得意耸肩,“吱哟~”推门走进去。
猥/琐笑声合着关门上拴的动静:“表妹,我来啦~”
刚还点头哈呀的几个警察顿时一撇嘴“就他不涂蜡,一口茶的功夫就得提裤子出来,还是让他瘫在床/上吧”
“不过你们可别说,队长表妹的奶,可真不小……”
“……”
……
警察队长反手栓上门,见表妹荷凤侧躺着背对自己,醉脸挤出淫/笑:“嘿嘿,表妹~一夜不见我就如隔三秋啊,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手?”
荷凤面贴墙,一双尸牙外露,眼中闪过惊慌。
不过还是伸手给了床边凑来的警察队长。
“滑!比羊脂玉还要滑!”
警察队长抓着荷凤的手臂细细品味,说来也奇怪,早先荷凤带着纱制的手套,警察队长抓一下也能觉得老茧磨人,不挎个四五年的篓子根本造不出来。
今天再抓进手里,只觉的比那几个娇生惯养的修女的手还要滑~
他的手哪能老实了,顺着荷凤的手腕向上爬,一通捏到肩膀,见表妹荷凤不挣扎,警察队长暗道有戏。
突然荷凤翻身坐起来,挣开了他的手。
他酒也醒了几分,心中暗道糟糕。
可不能因为猴急坏事,今天如果强行提/枪上马,自己爬上徐大帅战车的机会可就渺茫了!
谁知荷凤突然双手放在了他脖子上,轻轻揉着。
“舒服~真舒服啊表妹~”
警察队长心里暗道:“原来是个骚/货,那就简单了!”
他却瞅不见,荷凤慢慢拉开了他的衣领,一张嘴大张开,丑陋尸牙慢慢凑近了警察队长的脖子。
“呕”
荷凤干呕,原来是她要下口的地方,长着一个小孩儿拳头大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