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杀阡陌查到他的身份，这也在牧神预料之中，毕竟这女人好歹也是个军政司的高官，况且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暴露的太多了。

“一人闯进青帮力敌三位侍者杀死目标，一人只身闯入华夏最大的龙窟监狱，一个人覆灭了双龙会的百人杀手军团，”杀阡陌的笑容越来越冷，突然一把拽住牧神的衣领子，“隐藏的够深啊，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傻子耍是吗？要不是上次动用核能网把你逼得使用催眠术，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要把你当傻子还会教你武定籍吗？”牧神解释。

“那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当初闯龙窟监狱的时候，差点害死我，知不知道当初在龙窟杀死的那些军人，他们都不是坏人……”杀阡陌越说越激动。

她之前以为牧神是个白杀，不杀好人，所以并没有太过反感，但当她得知对方是那个只身闯入龙窟监狱的疯子时，就再也不能淡定了……

“姑奶奶，冷静点，”牧神扭头看了看安妙依的家和自己家，小声道：“咱换个地方谈，要杀要剐随便你，好不好？”

牧神像哄小孩似得总算把杀阡陌骗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咖啡厅，刚一坐下杀阡陌就又开始用愤怒的视线睁着牧神。

“你想说什么？”

“你想听我说什么？”

杀阡陌一怒，咬牙道：“你杀黑帮，杀杀手， 我都懒得管，但为什杀龙窟的军队，他们都是无罪之人，他们有孩子有家人，你一杀就是成百上千，难道就没负罪感吗？”

“负罪感？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牧神无辜的耸耸肩。

“你……”杀阡陌身躯一颤，看怪物似得看着男人，双手握拳，“他们可都是华夏的军人啊……”

“军人又如何？”牧神毫不在乎的笑道：“世人皆有罪，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该死呢？当你被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上司背叛的时候，就会知道那所谓的团体，只不过是在互相利用。”

“你，你简直……”杀阡陌气的浑身发抖，“都是歪理，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牧神轻蔑的笑了笑，“在你眼里那些看起无罪之人都不该死是吗？那些所谓的遵纪守法的人都是好人是吗？”

“难道不是吗？”

“我看你才是不可理喻，”牧神猩红的眸子眯了眯，看到不远处吧台内正在闲聊的几个女人，和一个戴眼镜正在擦桌子的女人。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杀阡陌皱眉，“赌什么？”

牧神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听。”

深夜的客人不多，吧台后的几个服务员正在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这。

“你们看，小亚还真是努力啊。”

“是啊，自己一个人从农村来上海打拼，每个月还要寄钱给家里，的确不容易。”

“听说她还在家政公司有兼职，照顾一个全身痪还不能说话的老人。”

“对啊，真是个好孩子，听说那老人的儿女经常恶语相向，似乎是在等老人死了想分家产，只有小亚每天不嫌脏不嫌累的照顾他。”

“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是啊……是啊……”

这些女人口中的小亚应该就是正在擦桌子的女孩，长相不算太好看，却给人一种朴实的感觉。

“你觉得那个女孩算好人吗？”牧神眯缝着眼睛问道。

杀阡陌身为内外双修的最强女武宗，虽然五感不能跟面前的怪物比，但想听到不远处几个女人的谈话还是手到擒来的。

看了看擦桌子的女孩，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感觉到恶念，只有一种任劳任怨的感觉，而且看着就很老实。

“当然算好人。”

“不，她不是好人，”牧神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目光刺入那女孩的灵魂，道：“她比普通人还要下作，只是没被开发出来而已，不客气的讲，她也该死。”

“什么！？你这话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就是疯子，简直无可救药，”杀阡陌怒道。

“嘘。”

牧神突然伸出书抓住对方尖尖的小脸对着自己，道：“要赌么？”

“赌什么？”杀阡陌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抓着，感觉很不自然。

“赌你帮我办一件事，”牧神笑的越发耐人寻味，就跟就跟正在拐骗母老虎的狡猾狐狸一样。

杀阡陌这只母老虎又格外自负，一把打开牧神的手，“哼，赌就赌，那你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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