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公孙锦并没有给李文佩任何解释的机会。他离开她的闺房之后,便嘱咐府中的老麽麽不让让她有机会再来找自己。如果她心有不甘,就连夜送她去金陵。
府中下人小心应着这件事情,他们丝毫不觉得公孙锦这样做有任何的不妥,亦或是让人难以接受。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公孙锦一只都是一个生性薄凉的人啊!他从来都是一副孤寒苦冷的模样,就连当年他的母亲死的时候,他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李文佩走后,镇北王府里的下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做起事来也不再那样小心翼翼。不是因为琴如瑟不需要尊重,而是她不会像李姑娘那样动不动要打罚别人。
还没消的几日安宁,又到了镇北王的寿宴。琴如瑟知道公孙锦向来节俭,便没有动用府中账目,而是从自己的存款里面划出一大笔银两帮其置办。
有地位的,没地位的琴如瑟都派人送了名帖过去,她要用这一次寿宴,帮公孙锦验验人心。公孙锦也有意借着这次的宴会找出那一个内鬼,便没有多说什么,由着琴如瑟去了。
寿宴当日,镇北王府卯时便开门迎客。前来送礼的王公贵族早早都从王府门口排到了城门外。
“天山雪莲,雪山石斛,海棠自魁,墨里鹿茸,啧啧啧这王上到底是王上啊,这礼物的规格都不一样。”琴如瑟瞅了一眼送来的礼物,自愧不如的摇了摇头。
公孙锦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王妃这是吃醋了。”
“哪敢吃你的醋啊。”琴如瑟转过身把玩起公孙锦腰间那个奇形怪状的穗子。“毕竟这样的手艺也不是谁都有的,不是吗?”
公孙锦伸手弹了一下琴如瑟脑门,小声说道:“本王花了一个下午亲手给你做的剑穗,你竟然敢不要。”
琴如瑟轻轻拍了拍公孙锦,“我说王上啊,那种丑啦吧唧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送给我了,我这人眼光高。”
你!公孙锦总能被这小丫头气到七窍生烟,他伸手揪了一根琴如瑟的头发,将穗子挂到她的头发上,并站在原地冲着琴如瑟做了一个鬼脸:“丑又怎么样,那也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