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浮屠的功夫如何?”
“我昨天和他教过手,和娘娘的功夫不相上下。所以这一场难说!”
“不相上下?”公孙锦轻笑,如果在拳脚功夫上不能压制自己的媳妇,那么基本上没有胜算的。因为琴如瑟厉害的远远不止她的拳脚功夫。“你去让人烤上几只羊,今晚上要庆祝一番。”
“是”
与陇西一站飞沙走石的战场不同,巴蜀之地草丰木茂,马蹄肆踏的时候,溅起的水滴好不壮观。
“得等一下!”
“怎么?你怕了?”
琴如瑟随意的趴在马屁的脑袋上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的那匹马看着又些不对劲。你换一批再和我打,不然回头别人改说我,胜之不武了。”
浮屠低头,轻轻敲了马屁身上的几个穴位,果然如琴如瑟所说,这一批马似乎被人喂了巴豆之类的东西。如果真的打起来,这战马半中腰撂挑子,自己别说胜算,能不死已经是十分牛逼的事情了。
“娘娘怎么?”
“那马的手脚是你动的?”公孙锦不悦的抬了抬眼睛,毕竟暗地里做手脚这种事情实在办不上台面。
“我就是怕娘娘吃亏。”
“自作聪明!”
如果今天这琴如瑟美誉发现马屁的问题,在打斗过程中一点出现问题,西南土司一定一会借题发挥。这件事情一点传了出去,那么镇北王的名声一定会被虎视眈眈的人暗中抹黑。
当浮屠换了一匹战马之后,一上来便朝着琴如瑟横冲过来。
“娘娘!”
浮屠的大刀眼看着就要劈倒琴如瑟的时候,突然琴如瑟从马匹上滚了下去。
浮屠还没有梵音过来的时候,琴如瑟从马匹的另一端挑了起来,一剑闪到了浮屠的身后,挑断了他的发声。
“打仗要专心。”琴如瑟笑着说道,再一次坐会自己的战马上面。
刚才不过是正式争斗之前两个人的一个热身罢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琴如瑟两腿夹紧,胯下的战马便似离弦的飞剑冲了出去。
浮屠不甘示弱,手握长刀,反手险些将琴如瑟的战马斩首。
“可以啊,三年不见,你这功夫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三年前,你在岭南亲手将我打落马下,告诉我这辈子都别想赢过你。这三年我没有一刻停下来过来。就是为了今天彻底的把你打败。”
琴如瑟看着一腔热血的浮屠,实在不想说什么打击的话。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告诉他实在不好,便说道:“你的这种精神勇气可嘉,不过怎么说呢,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跟你打个赌,要是你今天能打赢我,我把琴家继承人的位子留给你怎么样!”
浮屠知道琴如瑟给出这样的赌约,就是为了嘲讽自己根本没有胜算的意思。不过,她真的是太小瞧自己,今天就要让她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既然如此,阎罗可千万小心。”
“嗯嗯。”琴如瑟说罢,将手里面的青莲剑舞了一个圈,提起来十二分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