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人说:“那倒不是,我也有好处,每年秋收,我都可以……哼!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快走!险些着了你的道!”
叶欢见这人说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心里痒痒的,又凑到他面前,悄声说:“其实,我也想找份你这样的工作,我现在没工作了,又不想闲着,你能不能帮忙给介绍一下?”
花衣人看了看叶欢,嘴里又哼了一声,说:“我们巫蛊帮不要汉人,汉人最阴险。”
叶欢连忙说:“对对,汉人最阴险,幸好我不是汉人,我是客家人。”
花衣人一听,顿时缓和了,说:“你是客家人?呵,我姥姥也是客家人,你老家哪里的?”
叶欢说:“南宁的。我叫叶……叶小伟。”
花衣人说:“哦,我叫田大山,那什么,你怎么就被坏人追杀了?我看你功夫也不弱呀,练气士吧?到了蜕凡初期了?”
叶欢想不到对方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在佩服之余,心里也不免有点后怕,这刚才如果硬拼,现在自己恐怕已经躺在地上。
“呵呵是的是的,小弟愚笨,修炼很久了,还是没突破,连女朋友都保护不了。嗨……”说着,叶欢叹了口气。
田大山拍了拍叶欢的肩膀,指着桑奇问:“他也是客家人么?”
桑奇说:“不是,我是蒙古人。”
田大山眼睛一亮,问:“就是成吉思汗那个蒙古人?”
桑奇说:“正是正是,真要说起来,我还是他三十九代玄孙呢。”
田大山哈哈大笑,说:“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我最喜欢听成吉思汗的故事了,来来来,我那里还有朱果酒,我们去喝两杯。”
田大山说的杯,其实指的是桶。他拿出“杯子”时,叶欢和桑奇都傻眼了,只见这“杯子”直径足有十公分,乌黑透亮,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田大山把一个大木桶扮起来,从中倒出一些黑紫色的液体,液体倒出时,一股馥郁清爽的香味便飘散开来,闻着就醉了。
“这不是朱果酒么?我还以为是红的。”叶欢说。
田大山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朱果是红的倒不假,可是这朱果酒,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黑紫色,但你别看它黑,带劲的很呐!”说着,他便举起大杯,对叶欢和桑奇敬了一下,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叶欢也端着大杯,喝了几大口,直觉入口舔,回味甘,流进肚子里后,整个腹腔顿时暖洋洋的,仿佛置身于春日正午的阳光下一般。
“这酒好喝!”叶欢说,“请问在哪里能买到?”
田大山又笑了,说:“这酒买不到,这是我自己偷偷酿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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