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入住后,房间变化不大,只是衣柜里多了几件衣服,床头柜散乱放着几沓人民币,大概七、八万,胥茂臣对这点儿钱已经无感了,它们对胥茂臣的吸引力,甚至还没那条小内酷大。
桌上多了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张相框,金边儿的,里面是两人合影,其中一个是漂亮的mary,而另一个人,胥茂臣再眼熟不过了,正是汶莱国王李真龙,那个大军阀!
照片中,mary坐在大军阀的腿上,笑容满面,妩媚动人,大军阀则肆无忌惮地搂着mary的小蛮腰,撅着满是胡渣的嘴,正要亲mary。
“哎妈呀!”胥茂臣不禁叫了一声,赶紧后退,心想,原来大军阀和mary是情人关系,幸亏自己对mary只是有过非分之想,而没有做过轻薄之举,要不然,被大军阀知道了,估计自己都不能活着踢上今晚的球赛!
胥茂臣求生欲极强,回房间弄了张湿巾,攥干水,又来到mary房间,自作聪明地将刚才自己手碰过的地方,包括衣柜、小内酷、相框等一一擦拭干净,以免留下指纹,退出来的时候,他又跪在地上,把脚印也给擦了去。
消除痕迹后,胥茂臣这才放心下来。
如果mary是大军阀的情人,那洛天伊、洛天爱姐妹,肯定是mary的贴身保镖了,怪不得要装这么多摄像头,原来是为了保障mary的安全。
胥茂臣瞎分析了一下,认为大军阀之所以要把小情人千里迢迢地送到华夏国,应该是为了避难,可能是因为大军阀东窗事发,被王后发现了这个小情人的存在,要追杀mary。
汶莱国王后,网上是有资料的,和大军阀青梅竹马,父亲是当地的权贵,家世显赫,王后长得也漂亮,唯一的弱点恐怕就是年龄了,据说她比大军阀还大三岁,现在年近五十,保养的再好也难抵岁月侵蚀,人老而珠黄,不得宠也情有可原。
只是有一点,胥茂臣实在想不通。
从大军阀在机场和特勤人员的关系不难看出,他在华夏还是很吃得开的,想保护mary的话,直接把她安排在官方场所,找特勤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安置在胥茂臣一个平民的家里,让洛天伊姐妹在别墅装了这么多摄像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胥茂臣这个人,有个好处,那就是从来不去钻牛角尖,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放在一边不去管。
不多时,妈妈和娄小曼回来了,妈妈还是勤俭节约惯了的,逛了一大圈商场,也没舍得给自己买东西,倒是给胥茂臣“求”了一枚翡翠平安坠,让他挂在脖子上。
“小曼,给‘会宾楼’打电话,定个包房,要最大的,四点多钟我请人吃饭。”胥茂臣向秘书下达命令,这种事情老板是不能亲自做的。
“好嘞。”娄小曼去一旁打电话,胥茂臣的妈妈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点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开始追问这笔巨款的来历,胥茂臣也没有隐瞒,将上礼拜遇见“大军阀”,以及后面李珊珊打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啊?还让你一星期花光呀,花的完吗?”妈妈听到李珊珊的要求后,也和胥茂臣开始的时候一样,一筹莫展。
“妈,放心吧,一亿并不多,这才半天,我已经花出去快三分之一了,嘿嘿!”胥茂臣安慰妈妈说,如果顺利地将钱在七天内花光,那么,下周李珊珊打来的钱就会翻倍,也就是两个亿,不知道到时候还会不会要求他再花光。
娘俩正说着,小曼一脸委屈地走了过来:“老板,对不起……”
“咋了?”
“没订到包房,会宾楼说他们不能预定,只有客人去了才会给安排包间,而且如果去晚了的话,没地方吃饭。”娄小曼说。
事实情况确实如此,会宾楼作为西城最牛X的饭店,根本不愁生意,天天爆满,所以不接受普通人的预定。
胥茂臣一介屌丝,不懂这种高档饭店的规矩,还以为会宾楼跟他平时去的小饭馆一样。
在他看来,饭店不让预定,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要么是耍大牌,要么就是在故意刁难小曼。
“这饭店可够真他妈拽啊!走,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能吃不上一口饭?”胥茂臣气愤地说。
都闪开,他要装逼了。
“算了,不行咱换一家呗?会宾楼的老板可不好惹。”小曼拉住胥茂臣的胳膊,怕他开车过去闹事,赶紧劝说金主。
“怎么个不好惹?我去他那儿消费,顾客就是上帝,他还能把我给吃了?老板是谁呀?”胥茂臣皱眉问,他好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西城并不大,有头有脸的人,胥茂臣即便没见过,也听说过。
“李老棍子,李建国。”
听见这个诨号,胥茂臣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李老棍子可是西城成名已久的大混子,道儿上的人遇着他无不给几分薄面,还有就是,胥茂臣不是有个前女友嘛,叫周小莉,她新找的富二代男朋友,正是李老棍子的儿子——李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