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骆明朗一夜未眠,甚至辗转反侧。
想了一个晚上,都想不清为何妻子写字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手法,难道是模仿?
可是模仿沈琳悦有什么意义?难道她要利用这个来继续复仇?
直到天蒙蒙亮,他盯着那封信,有一百次想裁开看内容的念头,可是他没有。
他深深地凝望的妻子,认认真真的,眼前这个女人,容貌,声音,胎记明明就是她的妻子张果果啊,可是为什么她最近的行事为何都与他认识的她格格不入?
就连爱,也都变成另外一个人。
越想,他越害怕,他不想失去妻子,所以不敢再想,就当一切都是梦,是幻觉。
张果果微微眯着眼睛,醒来才发现被他抱着,他正看着自己,那俊朗在面容在阳光下,简直将她迷得不要不要的,只见他对着微微一笑,简直比蜂蜜还甜,所以她忍不住亲了口他的唇,手指也不安分的在他唇下划着,用着继续暧昧的口气,凝视他:“醒很久了?”
他亲亲她的额头:“不久,在你睁眼的前三秒。”
“我才不信呢。”看着他那黑眼睛,她伸手摸着:“怎么,昨晚没睡好,是工作的原因吗?”
“是啊,明天你就要陪我去达沃斯了,这是你第一次陪我商务出差,我有点兴奋。”
“哎呦,至于嘛。”她感到一阵幸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甜蜜的鼻头碰撞鼻头轻说:“以后只要你想,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说话算话?”
“当然,拉钩?”
他伸手,尾指与她的纠缠,甜甜蜜蜜的一起说出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话语,那话音刚落下,她却被他压在身上,盖上了被子~
骆明朗知足于现在的幸福,所以和妻子吃完早餐后,便将陶德利与律师王贺叫来一起商讨如何为妻子脱身罪名的事情,顺便完成妻子的嘱托,来到医院。
vip病房门口,沈维拦住怀抱百合花的骆明朗,很是不客气说:“替你妻子来道歉吗?告诉你,我们沈家不需要,需要的时候自会法庭上见。”
骆明朗根本没有望一眼沈维,冷峻的唇角微微扬起道:“我来,不是跟你废话的,你也没有资格代表沈含青女士。”
高大的陶德利一把挡住沈维,也不客气道:“沈大公子,您还是多去关心关心你那垂危的父亲吧,少在这里碍事。”
沈维一听,简直气死,怒视陶德利:“一个走狗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沈悦听到外头的争吵,便对奶奶说:“奶奶,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