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朕不会放在心上的。”他说，但他会记在脑子里，一辈子。

云清染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怎么回事，觉得墨北妖特别……得瑟。

“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救你的人不是淑妃的？”

“一开始。”他坦白。

云清染有些诧异，“一开始？”

她记得，当初淑妃救了皇上的消息在宫中散开后，因为淑妃身体变的虚弱，所以墨北妖那几天一直留宿长和苑，外界都说，是因为皇上心疼淑妃，特意日日留宿长和苑为了陪伴照顾淑妃。

“皇上说这话可真是有意思，若是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淑妃，怎么还会……”

“将计就计。”他一直看着她指尖的伤口，说了一句。

从一开始，他就不信叶凌音。

所以他出宫调查叶凌音的所有一切，包括迷魂香的事。

“那淑妃说我把她推下台阶……”

“朕从未信过淑妃。”

云清染：“……”

“不将计就计，怎么让淑妃放松警惕？”

“皇上出宫，该不会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吧？”

墨北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朕若说，朕是为了还你清白，替你出气才出宫，你可信？”

云清染突然笑出声，“呵呵呵，皇上这玩笑开的一点都不好玩。您可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怎么会为了臣妾这么一个小丫头出宫。”

墨北妖眸光暗了一瞬，“是啊，除非朕是脑子抽风了才会为你出宫。”

云清染目光轻跃，她就说嘛，墨北妖讨厌她讨厌的要死，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宫？

墨北妖抬头看她，语气认真，“朕若信一人，即便那人一个字都不解释，朕也相信。可朕若是不信一个人，纵然对方说的再天花乱坠，朕也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