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
年轮伸到酒柜上的手指停了停,转过头有些抱怨地望着他,好像被他捉弄了一样。
他却笑了,道:“可以调。”
“调酒吗?”年轮来了兴趣,她常见电视里的酒吧里有五颜六色的酒,看起来味道极好,却从未试过,毕竟她三个月前,刚满十八。
刚成年,还没体验过五彩人生,就伤春悲秋的纵了海。
当然,她读书时候也悄悄地偷过刘振声后爸的酒尝过,味道极好,而且她亲测实验,她敢肯定她的酒量并不差,若非年女士让她和后爸一同跪键盘的话,她保证,她的酒量能拼过后爸。
想到这里,年轮一时兴奋,立即问到:“怎么调?叔叔你会吗?可不可以教我?”
看着年轮眼中的激动,靳言一闪而过了一道深邃的目光,转瞬,便开口:“柜子里有洋艾草、茴香,你拿出来,另外……”
“还要放茴香?”
年轮对于这种酒的好奇程度越来越浓,在靳言的指导下,磨蹭了一小时,完全没注意到洗衣间里的衣服已经洗完,只专注地将,两杯绿色的烧着蓝色火焰的酒给配了出来。
酒的美艳程度,超乎了年轮的想象。
趴在桌子上,年轮十分满意,视线对着火苗:“靳叔叔,这酒叫什么名字?”
“苦艾酒。”靳言拿过了酒杯,也一样盯着火苗,若有所思。
“哇,一听名字就很苦。”年轮说着,越发兴奋,突然有一瞬间的跃跃欲试,“那我可以尝一杯吗?”
“不能,小孩子不能喝烈酒。”靳言头一回拒绝了她的要求,不留余地。
年轮闻言,对于苦艾酒的好奇,一时超过了对靳言的畏惧,拿出了身份证明,争辩道:“为什么?叔叔,你不知道,我已经成年了,我三个月前就…”
“我知道。”不等年轮说完,靳言已将一杯酒饮尽。
脱口而出的话,带着沉静暗哑,仿佛深刻潜藏在心底的秘密,一不小心浮出了水面。
年轮一愣,惊讶地看着他,那双睫毛之下黑曜石般的眼睛,像在翻涌着什么。
良久,他又继续开口道:“晚了三个月,生日快乐,小年。”
“哈?”